“嘎吱……”
辦公室的門,被還算溫柔的推開了。
nl套裙的顧娜娜,一搖一晃的走了進(jìn)來。這女人,哪里是來見老總的???她這樣子,完全就是在走臺步好嗎?
“昨晚,你最終還是舍不得那文靜在這里獨(dú)守空房?”顧娜娜笑吟吟的看著夏陽,問。
獨(dú)守空房?
這女人,還真是會造詞啊?
“文靜長得那么漂亮,我怎么能讓她黑燈瞎火的,在這里獨(dú)守空房呢?那樣,豈不顯得太不男人了?”夏陽,笑嘻嘻的道。
“哼!”顧娜娜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說“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像你這種長得又帥,還有錢的男人,更不是好東西!”
“你可別亂說啊!跟你講,我不是個東西!”夏陽一本正經(jīng)的對著這女人糾正道。
“對!你就不是個東西!”顧娜娜笑罵道。
雖然她管不住這犢子,但是生氣了,罵一罵他,那是絕對可以的嘛!
秘書,那也是有脾氣的。
“你這穿得花枝招展的,跑到這里來,搞了半天不是來勾引我的,而是來罵我的?。俊毕年栃ξ膯?。
“勾引?就你昨晚那表現(xiàn),還想我勾引你?真是想得美!”
顧娜娜白了夏陽一眼,問“跟姐姐好好說說,昨天晚上,你跟那文靜,都干了些什么啊?”
“跟你干過的,都干了。跟你沒干過的,也干了?!毕年栃ξ目粗@女人,問“陽哥的這個回答,你滿意不?”
“不滿意!”
顧娜娜跺了一下腳,把高跟鞋跺出了“哐”的一聲悶響,咬著嘴唇強(qiáng)調(diào)道“很不滿意!”
她這,儼然是一副突然被皇帝老兒打入了冷宮的嬪妃的模樣嘛!
“不滿意就不滿意唄,反正我又不會在意?!毕年枺荒樀臒o所謂。大有一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的樣子。
其實(shí),陽哥是個重情重義,甚至有些念舊的男人。
新歡,可以有。但,舊愛,他絕對不會忘!
男人,可以花,但是不能夠渣。
有了新歡忘了舊愛,那就是渣!有了新歡,不忘舊愛,那只能說是花。
這,便是陽哥只花不渣的男人準(zhǔn)則。
“絕交!”
顧娜娜在生氣的打了夏陽一下之后,便扭著她的小蠻腰走了。
看著那女人一扭一扭,特別好看,但卻逐漸遠(yuǎn)去的背影。夏陽,有些小小的意外。
因?yàn)榻裉?,這女人居然真的沒有任何事情!
她,就僅僅只是來問自己,昨晚都干了些嘛。
這,好像有點(diǎn)兒不對。
因?yàn)檫@,不應(yīng)該是老板娘,才可以擁有的權(quán)力嗎?
下午六點(diǎn)。
夏陽開著蓋拉多,風(fēng)馳電掣的,去了揚(yáng)帆大廈。
他,才不會上樓去呢!
這破樓,電梯都坐不到頂樓的,還得爬樓梯才行。
因此,在離揚(yáng)帆大廈還有好幾公里遠(yuǎn)的時候,夏陽就撥通了文靜的號碼。
“我到了,趕緊下樓來。讓我多等一分鐘,我扣你分紅!”
跟下屬說話,陽哥就是這么的霸氣。
說完,他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
然后,前面出了車禍,整條路都堵成了紫色。
本來最多五分鐘就可以到的,因?yàn)橐粋€意外的車禍,夏陽開了大半個小時。
在蓋拉多開到揚(yáng)帆大廈樓下的時候,文靜已經(jīng)在風(fēng)中,等得俏臉微寒,有些生氣了。
“你不是說已經(jīng)到了嗎?”
蓋拉多一停下,那女人就沖著夏陽,吼了一句。
雖然他是她的老板,但他也不能這樣坑她?。∽屢粋€女孩子,站在大馬路上吃灰,一吃就是大半個小時。
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