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老婆之外,沒有任何女人,可以問我這么多的為什么。”夏陽淡淡的看著這女人,淡淡的道。
“聽你這意思,是想讓我,當(dāng)你老婆?”黑寡婦笑吟吟的看著夏陽,問。
“就你,別癡心妄想了!”
夏陽,流露出來的,是一臉嫌棄。
陽哥是有自己的底線的,那底線,高不可攀。可不是隨隨便便什么女人,都有資格做他老婆。
“我,癡心妄想?呵呵!”
黑寡婦冷笑了一聲,冷冷的道“癡心妄想的,是你!”
“跟我去中海驛站。”
夏陽懶得跟這女人鬼扯,他直接就對著她下了命令。
然后,他大步流星的,朝著屋外去了。
黑寡婦愣了一下,稍稍的猶豫了一下子。
不過最終,她還是跟上了夏陽的腳步。
“還以為你不來呢?”在黑寡婦坐進(jìn)蓋拉多的副駕駛之后,夏陽笑嘻嘻的對著這個女人,問了一句。
“我來,并不代表我答應(yīng)了你什么。我只是單純的,去中海驛站看看。我倒要看看,在賈仁義面前,你還能不能,如此的硬氣!”黑寡婦說。
“聽你這意思,是想看看我的實(shí)力,然后才決定,到底要不要跟我混?”
陽哥,一眼就把這女人給看穿了。
“你再有實(shí)力,我也是不會跟你混的!”這女人,很硬氣。
“是嗎?”夏陽給了這女人,玩味的一笑。
女人的口是心非,陽哥見得,那是相當(dāng)?shù)亩嗟摹K裕诠褘D說的這話,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是!”黑寡婦斬釘截鐵的道。
夏陽懶得搭理這女人,直接一腳油門踩下去,蓋拉多便轟隆隆的,像一道黃色閃電一般,飚了出去。
五分鐘后。
“吱——”
伴著輪胎與地面擦出來的那刺耳的摩擦聲,蓋拉多一個漂亮的甩尾,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耐T诹酥泻sA站的大門口。
中海驛站的大門,是緊閉著的,里面也是黑黢黢的一片,根本就沒有亮燈。
“怎么回事?”黑寡婦看出了異常。
“什么怎么回事?”
夏陽大大咧咧的走到了大門那里,一腳踹向了大門。
“哐當(dāng)!”
伴著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紅木大門,被陽哥一腳給踹開了。
“你很囂張!”黑寡婦恨恨的說了這家伙一句。
雖然現(xiàn)在中海驛站已經(jīng)落入了他人之手,但在黑寡婦眼里,這地方早晚得回到她的手上。
因為,這是她夫家的產(chǎn)業(yè)!
“囂張?為什么要說我囂張?”夏陽笑嘻嘻的看著黑寡婦,一點(diǎn)兒也不裝逼的道“我踹我自己家的門,能叫囂張嗎?”
“你自己家的門?”
黑寡婦用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這家伙,就好像這貨,在開什么國際玩笑一樣。
“就是我自己家的門啊!”夏陽一本正經(jīng)的點(diǎn)頭,一本正經(jīng)的道“現(xiàn)在,這中海驛站,已經(jīng)是我的了。”
說完,夏陽便大搖大擺的進(jìn)門去了。
黑寡婦將信將疑的跟了進(jìn)去。
賈仁義沒有出現(xiàn)。
這,讓她很意外。
因為,賈仁義是不會無緣無故,離開這里的。
“到底怎么回事?”黑寡婦一臉疑惑的看著夏陽,她很想弄清楚,這是什么個情況。
“什么怎么回事啊?”夏陽笑嘻嘻的在那里,明知故問。
“賈仁義去哪兒了?”黑寡婦問。
“你這么關(guān)心他,該不會是和那老東西,有一腿吧?”夏陽賤賤的開了個玩笑。
“你……”
黑寡婦氣得,直接一巴掌,給這家伙甩了過來。
可是,她這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