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心!”
在賞了夏陽這么兩個字之后,胡可立馬就準(zhǔn)備要開溜了。
陽哥,自然是死皮賴臉的,就跟上去了啊!
胡家祠堂離市區(qū)那么遠(yuǎn),要不跟著這女人,自己走路回去,那不得累死啊?
胡可打開了法拉利的車門,一屁股坐進(jìn)了駕駛室。在她正準(zhǔn)備啟動車的時候,赫然發(fā)現(xiàn),夏陽那不要臉的,居然已經(jīng)坐在副駕駛上了。
“誰允許你上車的?滾下去!”胡可沒好氣的對著夏陽吼道。
“你叫我滾下去,我就滾下去嗎?”夏陽淡淡的白了這女人一眼,賤賤的說“我就不滾下去,你能奈我何?”
“你怎么這么不要臉啊?”胡可對這家伙無語了。
不過,她拿夏陽,確實(shí)是一點(diǎn)兒辦法都沒有。因?yàn)椋退闶呛业睦献孀冢尤欢寄眠@個家伙,沒有一丁點(diǎn)兒的辦法。
“男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可以要錢,可以要女人,要很多很多的女人。但是,一定不能要臉。”
說完這鬼扯一般的言論,夏陽笑嘻嘻的看著胡可,問“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為什么啊?”胡可用疑惑的小眼神,看著這家伙,反問。
“因?yàn)椋绻粋€男人,跑去要臉了。那么,他一定是要不到錢,同時也要不到女人的。”
夏陽嘿嘿的一笑,道“臉皮厚,吃個夠!”
“無恥!”胡可賞了夏陽,這么兩個字。
“耍賴,愿賭不服輸?shù)娜耍拍鼙环Q作無恥。”夏陽笑嘻嘻的看著胡可,一本正經(jīng)的道“胡大小姐,你可千萬不要忘了,你還欠我一個吻。一個,你輸給我的吻!”
“我奉勸你,還是不要在那里,癡心妄想了。”胡可一個白眼,給夏陽翻了過來。
“癡心妄想?你輸給我的吻,就得還給我。怎么到了你嘴里,還變成癡心妄想了呢?難道你以為,你長得不夠漂亮,就可以耍賴,就可以不講道理的嗎?”
夏陽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胡可,一本正經(jīng)的道“這個吻,你給我也得給我,你不給我也得給我。反正,你欠我的,要么主動給。要么,我加倍搶!想在我這里耍賴,沒門。”
“加倍給?”胡可冷冷的笑了一聲,問“怎么加倍給?莫非,你要我吻你兩次?”
“吻我兩次?那不也一樣只是還了個吻嗎?所以,我說的加倍,當(dāng)然不是指的吻啊!”
夏陽笑嘻嘻的看著胡可,道。
“不是指的吻,那是指的什么?”胡可問。
“男人和女人之間,還能指什么啊?指的,當(dāng)然是那,讓彼此都很開心的事情啊!”夏陽笑嘻嘻的道。
反正老婆不在,就算是瞎撩,她也聽不到。
陽哥,自然是為所欲為,放飛自我了啊!
“你像這樣跟我說話,宋惜知道嗎?”胡可突然問道。
“不知道啊!”夏陽笑嘻嘻的回道。
“你就不怕我告訴她?”胡可問。
“嘴是長在你身上的,你要去告訴,就去告訴唄!反正,我無所謂。因?yàn)椋憔退闶歉嬖V了她,她也是不會相信你說的,哪怕半個字的!”夏陽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十分潑皮無賴的樣子。
胡可突然從包里摸出了手機(jī),在夏陽面前晃了晃,說“你剛才說的話,我全都錄了下來。你說,我要是拿去放給宋惜聽,會怎樣?”
“聽你這意思,是在威脅我?”夏陽笑嘻嘻的看著這女人,問。
“威脅?”胡可盈盈一笑,道“你要覺得是威脅,那就是威脅吧!”
“你是不會無緣無故威脅我的,既然是威脅我,那么,你一定是有目的的。”
夏陽笑嘻嘻的看著這女人,問“直接說,你的目的是什么?”
“要想讓我不把剛才的那段錄音放給宋惜聽,很簡單。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