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
金阿姨見李阿姨給閔暖按個莫須有的罪名,她生氣的站了出來“我做保姆的年數也不短,也是頭一次見到,一個保姆唆使主家跟自己未來媳婦鬧矛盾的,這種會挑禍的保姆,放在古代,是要被亂棍打死的。”
李阿姨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氣死了“誰唆使了?誰挑禍了?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我看就是你,慫恿閔暖把小墨小少爺藏了起來,欺負我家季夫人在醫院。”
“你們快點把小墨小少爺還回來,你們有什么臉強占小墨小少爺?他可是我們季夫人一手帶到這么大的,我看你們分明就是想要先把小墨小少爺哄好了,以后可以無視和欺辱季夫人,你們這心思歹毒的很啊!”
金阿姨“你想的真多,劇情都編好了,你不應該做保姆的,應該去做編劇。”
李阿姨巴拉巴拉,說了那么多,在金阿姨這邊,卻絲毫起不到作用,還被金阿姨一句話,懟的啞口無言。
李阿姨氣的要死。
季母瞪著金阿姨,閔暖這個賤人,哪兒找來這么一個牙齒伶俐的死老婆子?
真是氣死她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鐘阿姨,突然說話了“別轉移話題了,把小墨小少爺還給我們,說的越多,只會顯示你越心虛。”
金阿姨不屑“我可不心虛,這兒沒有小墨。”
鐘阿姨叱道“老家伙,你算個什么東西?小墨也是你配喊的?”
鐘阿姨心里很不舒服,她在季家帶了季翊墨那么多年,從來都不敢喊季翊墨“小墨”,從來的是喊“小墨小少爺”。
這個老賤婢,才見了季翊墨幾次?就喊小墨?
一個奴婢,把自己當成主人了?
金阿姨不能理解鐘阿姨為什么這么激動,她平靜的說道“我一直都這么喊的,有什么問題?”
“你……”季母也氣的七竅生煙,她家里的傭人,全部都喊小墨少爺,沒有人會喊小墨,那是她和季司涼的專利,就連閔暖喊小墨,她都會不爽,別說金阿姨這種保姆。
在季母的眼中,人和人是不平等的,她,季司涼,小墨屬于高等人,鐘阿姨,李阿姨,金阿姨這種屬于低等人。
至于閔暖,一個想要爬上高等人的低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