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想難道她也是蕭云山的私生女?或者蕭云山是她的叔叔?不然娘親沒有理如讓她千里迢迢的找簫云山啊?她沒有理如闖入鎖魂塔啊?既然如此,她就更應(yīng)該幫助蕭家了。
她朗聲道“我不知道你們與蕭家有什么恩怨,但蕭家的那些女人是無辜的,她們只不過是嫁給了自己喜歡的人,你們?yōu)楹尾怀扇酥溃埩怂麄儯┰┫鄨蠛瘟恕!?
面具男子沉默不語,不知是聽進去了,還是在思考問題。
忽然,紗幔自動挽起,面具男子走出紗幔,一股幽雅的檀香味撲鼻而來。
“你是二丫?”
“二丫?“原來他是剛才被她戲弄的面具男子,難怪聲音這么耳熟
他原來是這里的老大?天啊,她剛才還說他是野豬,是一坨屎。
看來她出去徹底無望了,這點子也太背了。
林月溪握拱手道“殿下,小女以為你是魘君,所以才對你說出那番話,您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往心里去。”
不往心里去?就憑你隨意摸本尊頭發(fā)這一條,就可以剁了你的手腳,你還說……簡直是奇恥大辱,面具男子沒有說話,但表情極為冷漠。
林月溪知道得罪了兩個魔頭,此刻她雙面受敵,只能得罪一個人了,當務(wù)之急保住清白要緊。
“殿下,我都是被魘君逼迫的,才會把您當成他……做出如此糊涂事。”
“哦,他逼你做什么了?”
“我已有心上人,可魘君非要娶我,我不想嫁他,他就要殺我,求您為小女做主啊!”
“你找死!”魘君臉都氣綠了,敢告本君的狀。
林月溪道“謝謝魘君抬愛小女,小女并不愿意嫁給你,以您的身份,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何必與我這個人間女子浪費時間,有失您高貴的身份,還辱沒了您的威名,知道的以為您是癡情,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找不到女人了呢。”
“你!你以為本君很喜歡你嗎?本君只不過是先娶后殺!蕭家的女人都該殺!你也不例外!”
“殿下此女會妖術(shù),本君不是她的對手,請殿下出手殺了他。”
面具男子詫異道“還有魘君對付不了的女人?真是太陽從西面出來了,不過本尊累了,把二丫分給下面的弟兄們吧,本尊要休息,不要饒了本尊的美夢!”說著面具男子倚在塌上睡著了。
魔頭果然殺人不眨眼,還有心情睡覺?她竟對他抱有一絲幻想,她太天真了。
這里只有邪惡與黑暗,沒有正義可言。
憤怒,憎恨涌上心頭,她恨不得馬上殺了他們。
“魔頭,你有本事一刀殺了我,你這么對我,你會遭到報應(yīng)的!”
臺上男子依舊睡著,睡得死氣沉沉。
“大膽!你知道你現(xiàn)在是和誰講話嗎?不想活了嗎?”張大人尖聲細語的喊道。
活著?呵呵,這簡直是生不如死,她不會讓他們得逞的,她回頭望了望挑空的塔底,下面漆黑一片看不見底,也不知有多深,若是跳下去必死無疑,與其被侮辱,不如一了百了。
“寧為玉碎不為瓦!”她緊閉雙眼,輕輕一躍,輕靈的身跌落塔底,像飄落的葉子,久久的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