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般大年紀的時候也曾偷偷溜進圣地玩這個琴,當時被師傅知道那一通責罰,時間過得真的飛快轉眼都四十多年過去了,子琦你來此也十五年了吧!”
溫子琦回答“回師娘,是十五年了。”
凌坤子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十五年我知道你時刻都想去報仇,可是你去找誰報仇呢? 以前擔心你太小怕你不安全,現在你也長大了,找個日子下山去吧。你該有你自己的道路要走。”
此時坐在椅子上的游乾子站起身來走了過來對溫子琦說道“江湖險惡,萬不可以毫無保留,凡是都要謹慎行事,從今日起,你要忘記你曾經學過的這一切,更不能說你是我二人的徒弟,從下山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你可聽明白?”
溫子琦點了點頭說道“徒兒謹遵師傅師娘諄諄教誨,只是徒兒心中仍有萬般不舍。”
游乾子連忙打斷溫子琦說道“好男兒志在四方,如此這般扭捏成何體統,好了你先回去收拾,晚些時候我會過來再與你交待一番,明日便下山去吧。”
溫子琦只好拜別了二位退出屋內,轉身離去,看著離去的身影凌坤子說道“欲尋名師訪蒼穹,長槍青蜂欲爭雄,入海蛟龍難尋覓,玉昆山上悟乾坤。我斷言在不久將來子琦名聲絕對在你我之上。”
游乾子輕撫胡須大笑道“我乾坤二子的徒弟豈能是俗物?”
秋風蕭瑟,夜涼如水,宛如籠蓋的的天空繁星點點,一輪皎潔的圓月高掛其中,喧鬧的城市早已萬籟俱寂,就連犬吠聲都少有聽見,溫子琦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久久難以入眠,借著窗外隱隱的照了進來月光。房屋內清晰可見,東西兩只木板床靠墻而放,屋內正中放著一小圓桌,南邊靠窗戶放著兩個木架上面放著洗漱用的木盆和巾帕。
溫子琦打量著屋內的一切,耳聽到東邊木床上時不時傳來幾聲輕輕的鼾聲。來此已有半個多月,回想下山時師傅的叮囑依舊歷歷在目。臨行前師傅與他徹夜交談說十五年前十二堂一夜之間土崩瓦解,益春堂順勢取而代之,也許是時勢所造,但在極短時間便遍布整個周國,如此這般氣吞山河之勢若說背后無人大力扶持,應該是無人相信。
即如此或許從益春堂尋找突破口是一個不錯的方向。如今的益春堂已經遍布整個周國大小街鎮,從宮廷的藥材采辦,到每三年御醫選拔資格都要經過益春堂首肯,可謂是一家獨大,傳言就連如今的掌班御醫也曾經是益春堂門人。
現如今若想在行醫問藥這一行有所作為唯有益春堂內方有出路。好在每年益春堂都會從外面招一些門人學徒。不彷就從此入手。以你在藥學方面的造詣,青州堂主對你來說猶如雛子小兒,若能得到他的重用,日后行事應該會方便很多。于是溫子琦下山后便去了一個偏僻的小村莊,不久便尋的一位常年游歷在外的游方郎中,給郎中孝敬了百兩紋銀,告訴郎中將來想做一個懸壺濟世造福相鄰郎中,但礙于現如今益春堂并不知道他,在外行醫會被人以騙子來對待,若能到益春堂拜師幾年,將來出來行醫也有個出處,將省去諸多不便,老郎中一聽溫子琦如此說道便一口答應,隨即寫了一份書信交予他,不日便帶他前去登門拜師。
世事難料誰知郎中次日進山采藥盡失足墜落山崖,無奈之下幫郎中料理了后世便只身前往益春堂,好在郎中曾在書信中與此地管事提起過自己,溫子琦便沒費什么周折順利的做起了益春堂學徒。若讓師傅知道,他現在已經是青州分堂堂主的門徒,該是什么表情呢,說來也是無心之舉,只是簡單的給其他學徒講了個故事,順便多嘴說了幾句藥理竟然被朱堂主覺得自己是個人才。
只是沒想到連他也一起被收為門徒,真讓人哭笑不。原本五六個人擠在一張大通鋪上現在竟然連住的地方都變成二人一間,看來這個門徒身份也不是全無壞處。也許真是命運眷顧讓自己,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