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之廉兩臂交叉的抱在胸前,一臉的不可思議,就在不久前曹巡察差人把此地的知縣請到這里仔細的一詢問才知道事情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簡單。據知縣說道原來何言家祖上曾是此地的員外,人稱何半城,當是那可是春風得意,人如果一有錢便想著長壽,這位何半城不知道從哪里尋得一劑古方,可能是傳說中白骨生肉起死還生的還魂丹,于是便傾其所有想要煉制這枚丹藥,最終結果落得個祖產敗光郁郁而終,雖說從小嬌生慣養的何言毫無長處,但父親的死忘確實給了不小的打擊,好在小時侯家境盈實時曾上過一段時間私塾,可以識文斷字的他也能幫人取個名字帶寫個書信啥的,日子雖然過的清貧,但也是自食其力。這馮家兩兄弟也是本地人人士,早年間一直混跡在天橋下,盡干一些投機倒把欺行霸市的行徑。后來馮家老二機緣巧合下來到這益春堂一步步做到一處管事,誰都知道益春堂根深葉茂,在此地頗有影響力,兄弟做了管事這馮家老大更是肆無忌憚起來,前些時日不知道從何處得知這何家早年間父親大肆收購的草藥竟然還有一部分存貨,這可讓馮家老大眼饞壞了,于是便糾集了一眾潑皮無賴上門收購,一番吼嚇再加上前段時間的陰雨這何王氏竟然病倒了。這個何言呢便去天橋下找尋馮老大理論,這馮老大便賠了點碎銀子弄了幾幅藥給他帶回家,誰能想到這何王氏竟然暴斃而亡,后來何言狀告馮老大殺人。無憑無據就狀告他人謀殺,這不是目無法紀嗎于是便挨了一頓衙役的拳打腳踢給哄了出去。聽完這番話不止是朱之廉一臉不可思議,就連本來鎮定自若的曹巡察也是暗暗咂舌。
朱之廉看了看坐在椅上的知縣說道“姚知縣,此地的姚副堂主與您是本家,你長我幾歲我就斗膽叫您一身姚老哥。”
坐在椅子上的姚知縣一臉堆笑的說道“無礙,朱老弟你想稱呼什么都可以。”
朱之廉一抱拳說道“曹大人,姚老哥您二人可能不知道還有另外一件事,其實當初提拔馮志江之時發生過一件事,那就是柳知府曾經有意無意的老是提起他,當時只是覺得好奇,現在卻回頭想想便覺得原來是因為那一件事。所以知府才有意無意之間老是提起他。曹大人,你可記得死人谷,我曾與你提起的事情。”
曹巡察點了點頭說道“印像頗深!”
朱之廉沉聲說道“當初馮志江只管些日常雜事,為人頗為機靈,也深得我和姚副堂主喜愛,當初得到消息時我便是讓他幫我收拾行囊,期間對他提到過將要去哪里。”
曹巡察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說道“你的意思是當年知道你的行蹤其中就有馮志江,你的猜測是這位馮志江將你的行蹤顯露給知府大人,從而有了知府回鄉省親,途中偶遇大火機緣巧合下將你救出?”
朱之廉連忙擺手道“曹大人,我可沒說這些,肆意編排朝廷命官可是要受罰的。”
曹巡察聽罷先是一愣接著哈哈大笑道“那是那是,萬萬不可以道聽途說私自編排,現在馮志江已經是命喪黃泉,死無對證更不能亂說了。只是這馮志江因何而死,到現在這仵作也沒給個明確的答復。朱堂主你差人快去看看進展如何!”朱之廉應了一聲便起身出去安排了。
姚知縣見朱之廉出去后便對曹巡察說道“我么這位朱堂主人緣一向是極好,您不知道朱堂主不僅是此地堂主,更是青州城百家商會的代表。在青州城跺跺腳也是地面顫三顫的風云人物。就連這種跑腿詢問的事都是自己親歷親為,讓人好生佩服!”
曹巡察原本準備伸手去拿桌上的茶盅,聽到姚知縣這般一說手不由得抖了一抖嘴上說道“能做到如此之大,自然是有一番緣由在內的!”拿起茶盅一飲而盡。
不多時朱之廉手拿一份紙張走了進來快步走道曹巡察面前雙手將面前的紙張呈上嘴里說道“仵作其實早已經查驗結束,只是未敢下結論。”
曹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