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紛紛一愣,凌浩然更是面露驚訝之色,笑著問道“燕老哥,勞駕問一下,讓他過去是什么事情?還有堂主就只叫子琦一人過去?沒有提到我們兩人?”
燕十三聞聽凌浩然這么一問,冰冷的臉稍有和緩的說道“堂主并未提到凌小哥,只是說讓他一人過去,至于是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不過看堂主的臉色應該是好事!”
裴淵庭瞥了一眼燕十三,緩緩的說道“剛剛凌浩然明明問你有沒有提到我們兩人?你這是故意讓我難堪是不是!”
燕十三沒好氣的說道“裴兄弟,你要是不插嘴,興許我會接著說道你,不過你既然張嘴問了,那我也不是不可以告訴你,堂主他壓根就沒提到你,那怕是半個字都么,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裴淵庭冷哼一聲說道“我是看不慣你那張趾高氣揚的嘴臉!說話陰陽怪氣的,好像誰欠了錢似的。”
燕十三白了一眼裴淵庭,戲虐的說道“裴公子,我就是一個打雜的下人,又沒有做副堂主的爹做后臺!咋么敢在你這種人面前趾高氣揚呢!”
裴淵庭面露怒色,沉聲的問道“我是那種人?”
溫子琦見二人劍拔弩張便連忙站起身來,笑著說道“燕老哥,麻煩你前邊帶路,我這就隨你過去!”
燕十三“哼”了一聲,一甩袖子轉身邁步離去。溫子琦看了看坐在身邊的凌浩然,然后走過去拍了拍裴淵庭的肩膀,輕聲的說道“你有何必和他置氣呢,我先過去一趟!”說罷便急匆匆的追了出去!
凌浩然見坐在對面的裴淵庭依舊一臉怒容,便說道“咋么,心里是不是很不爽?”
裴淵庭長吁一口氣,搖了搖頭苦澀的說道“也沒有不爽,早已經習慣了!”
“哦,是嗎?我還在想如果你不爽,我們找機會修理他一番呢?”凌浩然笑嘻嘻的說著。
裴淵庭呵呵一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輕聲的說道“你修理人家干嘛,嘴長在人家身上,人家又沒說錯。”
“好吧,一切聽你的!趁著現在有空,我再瞇一會!子琦回來的話你叫我!”說罷便閉目養神起來。
裴淵庭頭也沒回“嗯”了一聲,便靜靜地站在門口望著院子里的大槐樹!
“杏林之光”牌匾下面,放著一張四仙桌,桌子旁邊乃是兩張太師椅,右手的朱之廉此時正端著茶盅,滿臉和悅之色的說道“朱某實在是想不到,云公子竟然是為此事而來!這等小事您只需吩咐個下人過來傳喚一聲便可!何勞您親自過來一趟。”
坐在左手位的云承明笑著說道“朱堂主過謙了,云某乃一介武夫,行事全憑喜好,若是此事有失禮的地方,還請朱堂主多多包涵!”
“那里那里,云公子威名遠播,早已如雷貫耳,只是聽聞一直遠在幽州駐守,無緣拜見,今日聽聞云公子返回青州,本想登門拜見,卻被瑣事纏身,一時無法如愿,今日一見果然如傳聞中一般無二!”朱之廉眉開眼笑的一邊說著話,一邊站起來斟茶!
行伍出身的云承明何曾受到過這般追捧,頓時雙臉漲得通紅!尷尬的說道“朱堂主莫要再說了,云某羞愧都快無地自容了!”
正在倒茶的朱之廉微微一頓,尷尬的笑著說道“這都怪朱某有點過于激動了,您喝杯茶稍等一下,人馬上就給你帶過來!”
云承明點了點頭,略顯局促的端起茶盅一飲而盡。剛把茶盅放下,便聽到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隨著腳步聲進來兩人,正是燕十三和溫子琦二人。
溫子琦走上前去施禮說道“堂主!”
朱之廉點了點頭伸手一指坐在左邊的云承明說道“這位是云承明,云公子!你二人應該已經見過面了吧!”
溫子琦施禮說道“見過云公子!”
云承明連忙站站起來,兩步便走到近前,伸手抓住正在施禮的溫子琦,朗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