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既然是羌族之人,那別沒有留手的必要。”
說罷便左手一翻,也多了一柄一模一樣的匕首在手上。雙手一高一低,匕首一橫一豎擋于胸前。
瘦高個雙目盯著兩把匕首,一臉驚恐的說道“雙子劍!”
南宮菲菲冷冷的說道“既然認(rèn)識,看來你在羌族也不是無名之輩!”說罷雙足一蹬地,一招“白虹貫日”沖了過去。
凌浩然斜著眼看著坐在對面的秦可卿,嘴里嘟囔著說道“我到是誰呢,這么大的脾氣,原來是四品督查,難怪不把我們放在眼里呢。”
坐在旁邊的溫子琦用手肘輕輕的碰了一下凌浩然,小聲的說道“你就少說兩句吧!”
云承明尷尬的看了看凌浩然笑著說道“凌兄弟,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再置氣了!”
溫子琦笑了笑說道“云公子這是哪里的話,分明是我們不對,我們應(yīng)該向貴師妹道歉才是!”
說罷雙手端起面前的酒杯沖著秦可卿說道“秦姑娘,剛才我們多有得罪,實在抱歉,溫子琦在這里賠罪了!”
秦可卿白了一眼凌浩然,然后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說道“看在師兄的面上,我不再與你們計較。”
溫子琦微微一愣,笑著說道“秦姑娘,真是爽快之人,子琦先謝過了。”說罷也把手中的就一飲而盡。
秦可卿理都么有理他,早就扭過頭去,與坐在身邊的云承明說道“師兄,上次我給你的方子你用了嗎?辛夷病情有沒有好轉(zhuǎn)!”
云承明微微一怔,說道“你什么時候給我方子了?”
秦可卿笑著說道“你忘了,上次在悅來酒家,也是晚上,你一個人坐在窗口發(fā)呆,一個白胡子老溫給你出了一個方劑!這事你想想,有印象嗎?”
云承明點了點頭說道“有啊,要不是那位老者,我還沒有機會認(rèn)識溫兄弟呢!要不然辛夷也不會好的這么快!對了,你咋么知道此事一清二楚的?”
秦可卿面露得意之色,洋洋自得的說道“那個老者就是我易容喬裝的!”
溫子琦看了看秦可卿,心中想道“當(dāng)日云承明來藥店抓藥的時候,說是一百發(fā)老者贈予的藥方,原來是這位小師妹想幫助他師兄而已,自己當(dāng)初還擔(dān)心是他人想要害這位云公子呢,看來自己是多慮了。照這么看,這位秦姑娘也是一位古道熱腸心地善良的好姑娘!”想至此處便不由多看了幾眼。
也許是看的太過于明顯,被坐在對面的裴淵庭看到了,只見裴淵庭笑著說道“子琦,你老是盯著人家姑娘看什么呀,這么一桌子菜,你不好好吃,瞎想些什么呢?”
此話一出,溫子琦頓時覺得臉好像被火燙傷一般火辣辣的,便連忙拿起手中的筷子隨手夾了面前的菜放在嘴里嚼了起來。
本就坐在一起,溫子琦能聽到裴淵庭的話,那秦可卿自然也能聽到,不過這位秦可卿卻沒有表現(xiàn)出那般窘迫,反而白眼一瞪說話的裴淵庭,冷冷的說道“在敢胡說八道,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嘴在給你開的大一點!”
裴淵庭聞聽點了點頭,恭敬的說道“我的姑奶奶,我不會再多嘴了!”說罷低頭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就在這時只聽到凌浩然開口調(diào)侃的說道“子琦,別嚼了,快吐出來吧,那么大一塊姜,嚼著也不嫌辣!”
溫子琦聞聽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最近脾胃有點虛喊,所以吃點生姜暖暖胃!”說罷“咕嚕”一聲將滿嘴的姜咽了下去。
裴淵庭低著腦袋一邊吃一邊嘟囔著說道“緊張就緊張,還來一套什么脾胃虛寒開脫之詞,頭一回聽說這個硬吃這個的。 既然這樣,浩然你把這塊姜也給他夾過去,讓他吃下去!”
“噗嗤”一聲,秦可卿手掩口鼻笑著對云承明說道“師兄,你結(jié)識的這都是什么人!”
云承明臉色一板,沉聲說道“師妹,不可胡鬧。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