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子琦想都不想,便笑著說道“焉能沒有印象,當初可把我們兩個嚇壞了!”
老劉頭手里一邊收拾著盤碗,一邊小聲的說道“是你嚇壞了吧,我可絲毫沒有看出來那位小哥有惶恐之心。”
原本小桌上就一副碗筷,收拾起來自然是眨眼之間的事情。待將一切收拾干凈,老劉頭直起腰來看著溫子琦。
溫子琦愣了一愣,笑著說道“劉老伯,您看著我是何意思?”
老劉頭擠眉弄眼地說道“人們常說十道就醫,不知溫小哥對卜卦問課所知有多少!”
溫子琦心中不由一怔,暗自想道“看其談吐,絕不像一個普通老翁!他如此一問是隨口這么一問呢?還是意有所指呢!”
想至此處便搖了搖頭說道“我就是一個小學徒,根本配不上一個“醫”字,更別提道了!我都不知道說的是什么!”
老劉頭好像早就知道溫子琦會這般回答他一樣。便笑了笑像似自言自語的說道“當日那位小哥用腳畫了一個“一”字讓我測,我說的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足踏萬物之源所以我才說他有帝王之相。對嗎?”
溫子琦見老劉頭詢問自己,便想了想說道“好像是這么說的,我還在他后面推了他一把,說他這是想要造反呢!”
老劉頭雙眼微微一瞇,緩緩的說道“妙就妙在這一推上了!”
溫子琦聞聽之后不免有些好奇,便抬頭看了看東方緩緩升起的旭日,心中默念到既然時間還早,那不妨聽聽這位老爺子到底想說什么。
笑著說道“就這么簡簡單單一推能有什么妙的。”
老劉頭搖了搖頭說道“世間萬物皆有定數,那位小哥雖然用足寫了個“一”字,可是寫完之后便將腳收回去了,離那個“一”字正好一步之遙!是你這一推才讓他足踏萬物的。”
溫子琦笑了笑說道“依照您的意思,我這位兄弟雖然有帝王之相,但是還的借助我的一推之力才可以坐擁天下!”
老劉頭點了點頭,轉身從籠屜里面拿出兩個燒餅用油紙給包了起來,然后伸手遞了過來。一臉堆笑的說道“四個燒餅,兩碗豆腐花,一共四文錢!”
溫子琦伸出右手接過燒餅,想了想說道“老爺子,你這樣說不怕官府定你個謀逆造反之罪嗎?”說罷便伸手從袖兜內掏出四個銅板放在桌上。
老劉頭哈哈一笑,俯身將銅板一摟收在手里,開心的說道“你們測字的都不怕,我一個依字而解糟老頭子我怕什么!再說了如果他日這位小哥坐擁天下足踏萬物,你說他會找我晦氣嗎?”
溫子琦仔細的想了想,便覺得老劉頭說的也對,沒有人會因為一位賣燒餅的老頭說你有皇帝命就當真。反而也不會因為沒有當上皇帝就怪他算不不準在瞎說!除非這人腦袋里面缺根弦。
想至此處,便起身說道“老爺子,我可不能跟你在這里閑聊了,你看我這身上的衣服還濕的呢!”說罷指了指自己身上濕漉漉的衣服。
老劉頭尷尬的笑了笑,知趣的說道“不好意思啊,耽誤溫小哥的時間了,這人一上了年紀就變成話癆了,您忙您忙!”
溫子琦微笑的點了點說道“那行,我就不耽誤您老做生意了,眼瞅著路上的行人就要越來越多,我如果老是占著地兒也影響您的生意!”說罷便拎著油紙包站起身來邁步離去。
燭火搖曳,昏暗的密室里柳彪看了看渾身濕透的姚炳坤,關心地問道“咋么樣炳坤,“搜魂術”進行的可順利!”
姚斌坤伸手拿起一塊錦帕搽了搽額頭上的汗水,有氣無力地說道“施法過程中雖然沒什么問題,但是好像總感覺哪里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柳彪疑惑的“哦”了一聲,輕聲的詢問道“有什么古怪嗎?難道沒有成功嗎?”
姚斌坤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說不上來是否成功,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