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二位,今天我們可是要有要事要辦。”
裴淵庭瞥了瞥嘴,陰陽怪氣的說道“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說的要事如果是去墨老那里,我可以告訴你墨老今天沒空搭理我們!”
溫子琦聞聽不由一愣,轉過身來疑惑的說道“什么意思?”
“意思很簡單,墨老最近這幾天正在幫堂主好像煉制什么藥,所以沒時間教我們!”凌浩然拍了拍床上灑落的碎屑,緩緩的說道。
溫子琦若有所思的說道“讓墨老親自出手幫忙煉制,這是什么藥啊?”
裴淵庭白了一眼,調侃的說道“你覺得我會知道嗎?”
“我就想不通了,你一個煉藥房紅人,現在煉藥房在練什么藥你都不知道!難道煉藥房就沒給你安排點什么任務?”溫子琦眉毛皺在一起,詫異的說道。
裴淵庭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說道“這有什么好想不通的,就好像你兩個乃堂主門徒,堂主最近有給你們安排了什么任務一樣似的!”
凌浩然一聽連忙說道“經你這么一說我才發現確實是如此,最近堂主好像在忙什么似的對我們不聞不問。可是話雖如此,你說我們幾個一天的無所事事也不是個辦法阿!”
三個人正在這里一籌莫展之際,聞聽門外傳來一聲“溫小哥在里面嗎?”
屋內的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心說他咋么會來這里呢?
但人在門外,你若裝成屋內無人已是來不及了!
溫子琦只好應了一聲“在的!”說罷便伸手將門打開。
只見門外之人一身小二打扮,雙眼滴溜溜地亂轉,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機靈勁。
來人上前說道“您便是溫子琦溫小哥?”
溫子琦點了頭說道“是我啊,你不是悅來酒家的伙計嗎?你咋么跑這里來了!”
伙計笑著說道“溫小哥好記性,我確實是悅來酒家的伙計,我叫阿四!”
屋內的裴淵庭見二人在門外站著,以為發生了什么事情,便連忙出來說道“咋么了?”
溫子琦笑了笑說道“我也不知道這位阿四小兄弟找我何事,剛想問呢你便出來了!”
阿四笑了笑恭敬地說道“小的是奉黃捕頭的命令前來請溫小哥去一趟悅來酒家!”
裴淵庭疑惑的說道“黃捕頭?”
阿四點了點說道“正是”
溫子琦想了想,自己應該沒有犯什么罪,再說了倘若犯事了應該是派衙役兵丁來緝拿才對,派一個酒家的伙計來是什么企圖呢?想至此處便出言問道“我與黃捕頭素未謀面過,再說了這個請字我恐怕承受不起!”
阿四想了想說道“黃捕頭就說讓我來請溫小哥務必去一趟悅來酒家,其他也沒有吩咐什么!”
裴淵庭聽罷之后一臉的不悅,憤憤的說道“既然是請,也不說為什么!”
溫子琦用手輕輕的拍了一下裴淵庭的手臂,示意不要口無遮攔的瞎說八道!說道“好,那我這就隨你前去。”
阿四見黃捕頭囑咐的事情已經辦妥,便樂呵呵地說道“那溫小哥是現在就隨我前去,還是需要讓小的等您收拾一番呢?”
溫子琦搖了搖頭說道“不用收拾,又沒什么好收拾的,現在便走吧!”
阿四應了一聲,便轉身邁步向院外走去!
溫子琦看了一下裴淵庭欲言又止的嘆了一口氣,便追了上去。
坐在屋內的凌浩然見溫裴二人在門口和人嘀嘀咕咕說著也聽不清什么,便開口吼道“發生什么事了嗎?”
話音剛落沒多久,便看到裴淵庭一臉疑惑走了進來。
凌浩然見只進來裴淵庭一人,便開口問道“子琦呢?”
裴淵庭說道“被黃捕頭請走了!”
凌浩然疑惑的看著裴淵庭說說道“知道什么事情嗎?”
裴淵庭搖了搖頭說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