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子琦見裴淵庭好似有點真的生氣要動手,便連忙上前攔住,說道“老裴,你這是做什么!裝裝樣子也就算了,怎么能真的動手呢。而且還是在這里,這傳出去還不知道變成什么樣呢?!?
相處這些時日,自然知道每個人的喜好,而裴淵庭呢則是最好名聲,此話一出裴淵庭果然一愣,問道“會傳成什么樣呢?!?
溫子琦想了想說道“十里路上有謠言,這話往往是越傳越離譜,萬一傳回堂里就變成你裴公子與這位老人爭一畫舫女子而大打出手,那你這臉往哪里放!”
裴淵庭一聽頓時急了,連忙拿手一指遠處的老吳說道“我與這個老家伙爭風吃醋?你信嗎?”
溫子琦連忙搖了搖頭說道“我了解你的為人我是不信,可是有人不了解你啊,那就難說了。你說你尚未成家,就被人傳這種話,這以后還有那家姑娘能看的上你?!?
裴淵庭微微一怔,心中自然知道此事自己不占理,便順勢對著溫子琦說道“可是他出口傷人在先,又不是我爹,我難道還要遷就他不成?”也許真是剛才溫子琦所說的話管用,只見裴淵庭說話的口氣也沒有剛才那般強橫了。
老吳自己也明白剛剛的確是自己先開口惡語傷人的,此時見有人出來阻攔,便就坡下驢地說道“若不是他蠻不講理胡攪蠻纏,我這般年歲至于和他生這么大氣嗎?氣大傷身我難道不知道嗎?如此太平盛世我還想多活幾年呢!”話語之間求和之態已是一目了然。
站在旁邊一直裝腔作勢的凌浩然聽老吳這么一說,便接過話茬笑嘻嘻走過來說道“這么想不就對了嗎?何必發這么大的火,我們也就是隨便溜達溜達。你說你一張口就宵小之徒鬼鬼祟祟,人的名樹的影,被你這么一叫,若被人傳出去我們這顏面往哪里放!”
老吳上下打量了一番凌浩然,沒好氣地說道“你這小伙子說話我就不愿意聽了,明明是你們三個人大中午的在這里瞎晃蕩,還怪我言辭難聽?那按照你的意思是我先挑事的是嗎?”說罷雙手背在后面,將頭扭到一邊不再搭理。
凌浩然怔了一怔,拿手一指老吳罵道“你個老東西,還蹬鼻子上臉了!小爺我給你說兩句客氣話,也是念你說是太平盛世幾個字。你還真以為小爺怕你不成?!?
溫子琦一瞧,心里暗嘆道“這下完了,怎么又把這位大爺給激怒了呢,這連哄帶騙的剛把老裴安頓好,這大爺可不像老裴那么好騙,他可不在乎名聲好與壞,若是這么鬧下去非鬧到官府不可?!毕氲来颂幈闵焓忠ダ韬迫坏母觳病?
將拉未拉之際,耳聽到畫舫傳來一聲“尊來愛幼都不懂,枉活這般歲數了!既然你們想找不不自在,趁著姑奶奶今天有空,我便好好的教教你們這群無賴什么叫做禮義廉恥!”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從畫舫上凌空躍下來一位女子,在凌波倒影中宛若天上的仙女下凡一般。待到女子落定后只見此女身著一身白色勁裝,手持一柄寶劍盯著幾人。
看到眼前的三人后,女子一臉吃驚地說道“怎么會是你們三個!”
裴淵庭看著眼前的女子,頓時猶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瞬間變得軟綿綿地說道“秦姑娘!”
秦可卿看了看面前的三人詫異地笑著說道“你們三個也是夠出息了啊,跑到渭河邊上來欺負一個孤寡老人?”
凌浩然見到秦可卿雖然面露尷尬,但是一聽秦可卿這么一說便臉色一板說道“連你也說我們胡鬧,我們幾個只是吃罷中飯,出來消消食,走著走著就來到這里,然后就遇到這位老爺子開口閉口什么宵小之徒。這不是敗壞我名聲嗎?所以我就和他理論理論?!?
裴淵庭一聽連忙附和道“對對對,我們是消食,走到這里來吹吹江風,陶冶一下情操。不知道為什么會招惹到這位老爺子?!?
老吳一聽這兩人的話,氣得直哆嗦,拿手一指裴淵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