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巡防兵?”
秦可卿點了點頭,一臉嚴肅地說道“自然知道。”
封大人見秦可卿神情嚴肅,像不是在說笑,便緩緩說道“既然你知道,那你還開這口,難道你是要這八百巡防兵做什么事嗎?”
“我借你令牌并不是調動巡防兵。”
封大人疑惑的看著秦可卿,不解的問道“既然不是調兵,那你借它有何用?”
秦可卿略作遲疑后,小聲地說道“因為行宮內疑有西涼密探,所以我要進去查實。但我的令牌不可以進去,所以才跑來向大哥一借。”
此話一出,封大人頓時瞪大雙眼,驚呼道“這話可不敢亂說,你這消息來源可靠嗎?”
秦可卿微微地點了點頭,頓了一頓說道“消息來源絕對可靠,現在就差去證實了。”
“好,既然是這樣,那你快去將此事查實,看看是不是真有。”說著只見封大人從懷內掏出一塊令牌遞在秦可卿面前。
秦可卿看了一看封大人,笑著說道“封大哥,私自外借令牌,被查到可是大罪,你完全可以不借給我的,你就不怕我害你嗎?”
“你若不是沒辦法,也不會開著口讓我陷于兩難之地。以我對你的了解,你要不是有十成的把握,也不會登我的門。所以于公于私我都會幫你的,誰讓我是大哥呢。”封大人笑了笑,一臉得意地說到,言語之中為有這么一個優秀的小妹而頗感自豪。
秦可卿聞言鼻子一酸,便微微低下頭,小聲地說道“封大哥,近來實在是太過匆忙,沒來你這里,還望大哥能夠體諒小妹。”
“行行行,最看不慣你這扭捏的樣子,趕緊拿著腰牌辦你的正事去。”說話間看了看屋外的夜色,嘟囔道“都這么晚了,你趕緊走,我得回去睡覺了。”
秦可卿微微一愣,便站起來伸手將桌上的腰牌塞到懷里,嘴巴一噘說道“我走好了吧,還大戶人家,一點待客之道都不懂,有這樣逐客的嗎。”說話間來到門口。
封大人白了秦可卿一眼,笑著說道“登門拜訪聽過沒,是登門不是翻墻,不走大門翻墻進來,而且還是深夜,這能是客人嗎?這分明就是飛賊。”
“行行行,你有理好了吧,我就是飛賊了。”說罷便暗提一口氣,縱身一躍飛身上墻。
借著月色,秦可卿回頭看著站在廊下的封大人小聲地說道“哥,謝謝你了。”
十字長街,涼風嘶嘶,黃捕頭伸手搽了搽額頭沁出來的冷汗,小聲地問道“你的意思,在青州城,有人試圖煉制長生不老藥?”
溫子琦點了點頭,冷冷地說道“顯然是沒有成功,要不然也不會有這么多的人試藥而死。”
裴淵庭長嘆一口氣,搖了搖頭戲虐道“古有神農為救天下蒼生,而嘗盡百草,今卻有賊人為求長生不老,而荼毒百姓。”
黃捕頭聞言不由得直打哆嗦,此事牽涉之廣,他一個小小的捕頭竟然妄想徹查,想想真是為自己的無知感到可笑。
只見他微微地搖了搖頭自嘲道“我還幻想能徹查此案,為這幾具尸骨討個公道呢,看來我還是太過天真了。”說罷仰天長嘆。
裴淵庭走過去拍了拍黃捕頭的肩膀說道“初衷是好,可是你無力翻天。再說了你只是看到幾具,我再來告訴你一件事情。如果真的被子琦說中,那死亡人數恐怕是你所見到的好幾倍都不止。”
“啊?還有,而且好幾倍都不止?”凌浩然一聽到裴淵庭這么說,連忙驚呼道。
溫子琦伸手揉了揉“嗡嗡”直響的耳朵,對著凌浩然說道“這深更半夜,你趴在我耳朵上鬼嚎什么呀。”
凌浩然面露驚恐地說道“剛剛老裴說,死亡人數絕不止眼前所看到的,恐怕要多好幾倍都不止。”
溫子琦默默地點了點頭,一臉無奈地道“試藥可不是就試一次的,你剛剛也看到了,顏色深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