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菲菲小姐竟然借此要挾我。”
“誰要挾你了,我只是隨口一說。”南宮菲菲聞聽溫子琦這般說急忙辯解道“是你自己做賊心虛而已。”
溫子琦不禁笑道“我做賊心虛?若不是我這個賊,恐怕菲菲小姐此刻早已是香消玉殞了吧。”
南宮菲菲怔了一怔,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小聲說道“救命之恩,沒齒難忘。”
“沒齒難忘,我可沒有奢望過。”溫子琦搖了搖頭,目中一片譏諷之色。
南宮菲菲自知此事確實是理虧,便低下頭小聲地說道“其實我只想知道你的底細,可卿姐對你有意,總要知根知底吧,沒想到被你誤會了。”
溫子琦怔了一怔,瞟了一眼秦可卿,盯著南宮菲菲說道“我且來問你,這本書是從何而來?”
“是我托關系找人買的。”南宮菲菲略作遲疑后,一字一頓地說道“難道買書也犯法嗎?”
“犯不犯法我不清楚,我也懶得去管。”溫子琦雙目如電盯著她,冷冷地說道“既然你說是買來的,從何人手里所購呢?”
“這本書是我從一位故友手里討來的,與菲菲無關。”秦可卿見溫子琦面色不善,忙出言說道“你有什么話問我就好了。”
“你?你可是朝廷命官。”溫子琦詫異的看著秦可卿,一臉疑惑的說道“我可記得你說過,此書乃是禁書,私自傳閱是要受到處罰,而你官位不低,為何要做這種知法犯法的事呢?”
“為何?那我先來問你,你又是為何呢?”秦可卿一臉疑惑不解地看著溫子琦問道“別和我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什么學醫之人無不想一觀之話,我還是能分辨什么是真話什么是假話。”
溫子琦微仰著頭,視線穿過窗戶,凝望著湛藍的天空,許久許久之后長嘆一口氣說道“家師乃十二堂舊人。”
“什么?十二堂舊人!”秦可卿驚呼道,一臉不可思議地說道“想當初十二堂但凡有點名聲的都被緝捕入獄。你師傅又是如何躲過一劫呢?”
“當初被拘捕入獄的都是在冊的,而我的師傅因年事已高,早已封針在家,所以才逃過一劫。”溫子琦說罷嘆了一口氣說道”現在我已說完,秦姑娘是不是也該如實相告你究竟為何要費盡心機去弄這本書呢?”
秦可卿雙眸含光,盯著溫子琦,試圖想從他的臉上分辨剛才所說之話究竟是真是假,良久之后只見她嘴角微微翹起說道“因為菲菲一直很仰慕溫太醫,機緣巧合之下,被我發現了此書,所以便討來送予她。”
待她語閉,溫子琦一臉疑惑看著南宮菲菲說道“沒曾想到,其中還有這種原委。”
南宮菲菲適才聽說溫子琦的師傅乃是十二堂舊人,先是一驚,,接著便是一臉艷羨道“溫先生,你說你師傅乃是十二堂門人,可是你卻會溫太醫”說道一半,便發覺其中好像有什么蹊蹺之處。
只見她眉頭微皺。一臉沉思,嘀咕著說道“姓溫,你該不會是溫太醫的后人吧!”說罷瞪大雙眼看著溫子琦。
“呵呵,菲菲姑娘真會說笑。”溫子琦連忙搖了搖頭,幽幽長嘆一聲,將眼閉了起來,似要抹去滿目的水紋“想到先師,不免有些感慨前塵往事。”
“先師?”秦可卿小聲的問道“不知公子師從何位高人?”
“先師乃是人稱神針薛九爺的薛九落,早已作古多年了。”溫子琦輕拭眼角的淚痕,嘆息道“往事如煙,每每提起總是難以自己。”
提起神針薛九爺,秦可卿與南宮菲菲都不由肅然起敬。
薛九落這位名滿天下的神醫,未曾加入十二堂之前,早已是聲名顯赫,溫世戌當初為了說服這位大家加入十二堂,曾五請出山,后來終被其誠心所打動,位居十二堂教習一職。
薛九爺并不是行排第九,而是其用針的神乎其技。九針一落病癥自然痊愈,所以人稱薛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