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詳著自己的一雙芊芊玉手,冰冷地說道“你們多久碰一次面?”
“一個月一次,”吳志邦連忙伸起一根手指補充道“每次都是他們找老奴,我可一次也么有找過他們。”
“那你的煙葉抽完了怎么辦?”秦可卿雙眉微皺疑惑地問道。
“去“四海客棧”找李掌柜。”
南宮菲菲不解的說道“李掌柜?已你的耳力應該知道我提起過這個人,那你也知道他是西涼人這件隱秘之事了。”
吳志邦無奈地點了頭說道“知道。”
“那就奇怪了,你一個北羌的探子?去找一個西涼人?這說不通吧。”秦可卿雙目如電地盯著他說道“還是你們有其他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吳志邦連忙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那你怎么會和他勾搭上呢?”南宮菲菲冷笑道“難道說他是雙面?”
“是不是雙面我也不知道,”吳志邦想了想,搖頭說道“我只知道要快沒有煙葉了,去他那里隨便找一個店小二招呼一聲,次日便可以拿到。一來二去久了,那里的人我都熟的很。”
秦可卿雙臂環抱,默默地注視著眼前這位批頭散發、一臉詭變之色的吳志邦。心中不由自主地懷疑其此人所說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么這位李思年李掌柜的死亡,恐怕是一個意外。
如果一切都是吳志邦編造的,那么此人知道的事情恐怕多到自己無法想象。
四海客棧掌柜李思年身為西涼人,卻與北羌的細作來往密切。此舉確實讓人匪夷所思。還有就是吳志邦剛說的一個細節讓人不得不起疑。
夜深人靜的,他一人來到四海客棧飲酒吃飯,怎么會那么巧地遇到那伙參客呢。如果非要說是巧合,也不是說沒有可能,整條街道只有這一家酒店還在開門營業。
可是從“南柯一夢“賭坊到“四海客棧”的路程很遠,就算是腳力好的人,也要走大半個時辰才能到。深夜一伙人跑到那么遠的地方去墊肚子,恐怕有點說不過去。
還有一點就是,剛才吳志邦也說了,賭坊之內是這伙參客聽了他的勸阻先行離開的。而他自己則是待賭場散了之后才驅車前往四海客棧的,這中間的時間差不得不注意。
最讓人懷疑的,乃是剛才吳志邦說這一伙參客是徑直走向他的,好像事先就已經知道他在這里一般。再加上剛才他說每當煙葉完了之后,只要去一趟四海客棧,第二天李思年便會給他準備好煙葉。
如此看來,這個李思年可絕不是西涼密探這么一重身份,難道真如南宮菲菲所說是個雙重間諜嗎?
這一切的猜想,都是在吳志邦一句假話都沒說的基礎上建立起來的。
顯然李思年的死亡,吳志邦必定知道。那他會不會編一個天大的謊言,將幕后黑手引到這位已經身死的西涼人身上呢,這一點不是沒有可能。
這樣做既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同時保住了那一伙關外的參客。
想到這里秦可卿不由一愣,喃喃道“參客!”
南宮菲菲扭頭看了看一臉沉思的秦可卿,輕聲問道“可卿姐,你剛剛說參客?是什么意思?”
秦可卿撫掌一笑,站起來走到南宮菲菲身邊,伸手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說道“菲菲妹子,我剛剛一直在想一件事情。”
“什么事?”南宮菲菲疑惑地看著秦可卿。
秦可卿繞到吳志邦身后,拿手一指道“就是你這位老奴所說的一切。”
“哦?”南宮菲菲不解地看了下吳志邦,抬頭問道“他剛說的一切?”
“應該說是他編的一切。”
“編?”南宮菲菲瞥了老吳一眼,冷笑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吳志邦慌忙抬起頭,看著一臉怒氣的南宮菲菲說道“我不知道秦姑娘這話是什么意思,老奴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