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因為一陣肚鳴而暴露行蹤,那可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見溫子琦并未動手,秦可卿瞟了一眼,說道“怎么?矜持?”
南宮菲菲雙眸一凝,掩嘴淺笑道“可能溫大哥發現,原來美女吃飯也是毫無顧忌的!”
“這里又沒有外人……”秦可卿小聲咕噥了一句,伸手將剩下的半塊點心往嘴里一丟。
待嘴里吃的差不多之時,一把抄起桌上的杯子,正要朝嘴邊遞,岸堤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道“菲菲小姐,五子回報!”
原本有說有笑的三人,聞言頓時變得沉默不語。南宮菲菲更是繡眉一橫,冷冷地說道“回!”
隨著一陣“噔噔噔”上樓聲,從下上來一個身著褐色錦袍,身型微有一些佝僂的老者。雖然鬢生蒼發,一臉的皺紋。但雙眸卻清澈見底。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并未有那么蒼老,反而有一種高深莫測之感。
老者眼無他物般徑直走到南宮菲菲面前,抱拳行禮道“侍衛大人。”
南宮菲菲微微頷首,神色平靜道“何事?”
老者眉睫一動,略一遲疑道“據線報,最近漠北有一隊參客要來青州。”
“參客?”南宮菲菲雙目微瞇,語氣森森道“一行幾人?查出來所為何事嗎?”
“現已查明與何員外有關!”
南宮菲菲聞言神色一冷,語氣如霜道“有關?意思是還沒有具體查明。”
老者神色有些無奈地說道“是屬下無能,沒有探明是何事!”
南宮菲菲并沒有因為老者的認錯而神色改變,依舊冷冷地說道“兩日內查清所為何事!”
或許是南宮菲菲對下屬一向如此,所以老者并未覺得有任何不適,只是站在一旁低聲應諾。
南宮菲菲微微點頭,似乎對老者的反應甚是滿意,便淡淡一笑道“一個員外,饒你家有良田千頃,也不過是個土財主,竟然癡心妄想到要做藥材生意!最近他有見過什么人嗎?”
“除了一些鄉紳,”老者略為想了一想,便開口接著說道“還有便是庚午日晚間,會見了益春堂朱之廉。”
“朱之廉?”南宮菲菲聞言一頓,扭頭掃了一眼同樣一臉震驚溫子琦。
就連原本一臉嚴肅的秦可卿,聽到朱之廉三個字時,也是神色一滯。
南宮菲菲何等機敏,只是看了一眼便知這其中一定有事,便開口問道“秦侍衛,觀你神色,好像知道什么隱情!”
“數日前我曾從一名刺客手下救過朱之廉,”秦可卿雙眉微皺,神色凝重地說道“當時就是庚午日!”
庚午日?待在一旁的溫子琦聞言心中一顫,原來那晚廚娘說朱堂主好似受驚,看來是有人半途對其劫殺,讓他心有余悸才那般模樣。不過好在秦姑娘出手才幸免于難!
南宮菲菲眉睫一動,淡淡道“庚午日,朱之廉受邀去見何魁,期間二人不知談了些什么,至夜在返回途中遇到劫殺。那劫殺之人秦侍衛可有眉目?”
“派去刺殺朱之廉的幕后之人,乃是四海客棧的李思年!”秦可卿想了想繼續道“不過李思年也是一枚棋子。”
“棋子啊,”南宮菲菲想了想,若有所思地說道“那執棋之人可有人選!”
“一為副堂主姚秉坤,二為行宮的田司禮,”秦可卿頓了一頓,繼續說道“不過按照李思年的供述,劫殺朱之廉只是因為擋了他姚秉坤的仕途和財路!所以基本可以斷定幕后之人就是姚秉坤。”
南宮菲菲聞言一頓,疑惑地問道“這個怎么說?”
秦可卿略微想了想,開口道“據我所查,李思年乃是西涼密探,長年與關外的參客勾搭。低價進高價出給益春堂獲取暴利,以做城外那一眾老兵的軍餉。”
“既然有勾結,那他為何要劫殺朱之廉呢?”溫子琦忍不住好奇,便開口問道。
秦可卿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