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濃霧。”
“瘴氣?”秦可卿疑惑地問道。
溫子琦點了點頭,說道“是瘴氣,初聞以為只是青草氣,可當(dāng)發(fā)現(xiàn)是瘴氣時,已經(jīng)晚了。我自持略通毒物,所以也沒當(dāng)回事,便服了一些避瘴的藥丸。繼續(xù)向上爬去。可爬了足足兩天,依舊沒有走出去。”
“兩天都沒出去?”南宮菲菲略加遲疑地問道“難道說,你闖入陣法之中了嗎?”
溫子琦搖了搖頭,嘆息道“我不知道什么是陣法,反正我就是一直在兜圈子。直至最終精疲力盡,倒在地上!”
秦可卿看了看眼前的溫子琦,笑著說道“現(xiàn)在見你在此安然無恙地坐著,那勢必是最后走了出來,但是我還是很好奇,暈倒后你是如何走出來的。”
“不可思議的地方往往有著極其簡單的解釋,”溫子琦笑了笑,接著說道“我被一個采藥的老郎中給救了!”
南宮菲菲聞言一驚,緩緩地長嘆一口氣,閉上雙眼,將后腦仰放在椅背上,喃喃道“果然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