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說說看。讓他給此地加派點人手,這樣人手足了也就不會招來其他領隊的誤會。”
并未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陳有才怔怔地看著田思禮,心中暗暗詫異,此人為何突然間偏袒起了何領隊。
雖然心中忿忿不平,但在眾人面前又不好發(fā)作,只能抱拳行禮道“如此甚好,卑職先在這里謝過田大人。”說話間瞟了一眼已經(jīng)站在香爐之前的何領隊。
本想著如何應對陳有才的刁難,卻陡然聽到田司禮所說之話,何領隊也是一臉茫然。
以他所見這兩人應該是蛇鼠一窩才對,怎么對突然發(fā)難的陳有才,這個田大人非但沒有相幫,反而云淡風輕地制止了。難道說剛才是自己的錯覺,這位田大人就是這樣一個剛正不阿、善惡分明的人?
正在思忖的他,猛然間瞥到陳有才射來不善的目光,便甚似挑釁地將嘴角微微上揚,輕哼一聲。
遠遠看見陳有才吃癟的神情,何領隊覺得這一晚的忙碌都是值得,甚至有點賺了的感覺。
一想到待會將蕃薯賊拎到他面前,他那副表情估計比現(xiàn)在要難看百倍不止就想笑。
于是便迫不及待地扭轉(zhuǎn)頭,墊起腳尖向香爐內(nèi)望去。
呃
空空如也,并未有人藏在其中
三個香爐,這才看了第一個,不急。
何領隊這樣告訴自己,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抓到,那樣也太沒有挑戰(zhàn)了。
便邁著步來到中間的香爐近前,拿手指指點點,似乎在告訴眾人,蕃薯賊就藏在這里一般。
祭臺之下,眾衛(wèi)兵紛紛閉氣凝神。比等新媳婦掀紅蓋頭都緊張,有的甚至都感覺聽到了怦怦心跳聲。
嘶
看著依舊空空如也的香爐,何領隊倒吸一口涼氣。
三個香爐已看其二,別說是賊人,就是一點蹤跡都沒留下。
何領隊怔在原地,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旁邊最好一個香爐。
“怎么了嗎?”陳有才佯裝焦急地問道“賊人是藏在哪里嗎?”
聞聽此話的田司禮,瞥了瞥正在演戲的陳有才,心中不由暗啐道“他媽的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剛才那兩位女子可就是從這里面出來的,真當香爐是密室啊。”
祭臺之下,不明真相的衛(wèi)兵們一個個將脖子伸得老長,有的甚至按耐不住心中的疑惑開口問道“領隊,怎么樣,有沒有人藏在里面呢?”
火頭上的何領隊正愁找不到發(fā)泄之處,頭都沒回便開口罵道“問問問,我說藏了你家祖宗你信嗎?”
這一句既罵了臺下問話的衛(wèi)兵,也罵了趁機準備刁難他的陳有才。
眾人一聽這語氣,便知這個香爐也是空的。便紛紛看向放在最外邊的香爐。
吃了一記暗虧的陳有才,氣的差點炸了心肺,但又不能公然呵叱,只好將滿嘴鋼牙咬得咯咯直響。
而出了一口惡氣的何領隊,好似忘記了兩個空香爐的窘像,便信步來到第三個香爐旁邊。
單手搭在香爐的邊緣之處,轉(zhuǎn)過頭來看著陳有才,捻須微笑道“陳兄弟,而今就剩下最后一個香爐了,你看這足跡也是在此消失。所以”
心中早已笑到不能自已的陳有才,臉上依舊佯裝驚惶失措,甚至都有些結巴地說道“何何兄,你什么意思?”
何領隊雙指頻敲香爐,得得有聲,邊笑邊說道“沒什么意思,就是想告訴你這是第三個香爐了,你回頭瞧瞧,這諾大的一個祈福宮,能藏身之處不外乎這三個香爐,而今我已經(jīng)探查過兩個了。”
順著他的話語,陳有才環(huán)顧四周,默默點頭道“真是如此,如果不是你提醒我,恐怕我都不知道,這最后一個香爐也能藏身。那何領隊有沒有想過,如果這個香爐內(nèi)沒有人你怎么辦?”說罷話竟然臉色驟變,從驚慌失措到鎮(zhèn)定自若只有僅僅一瞬間。
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