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勤的又將桌椅細擦了一片,才讓三人落了坐,見眾人已座好后又趕忙去沏了三杯茶水放在眾人面前。
待一切安排妥當后便去了后院,想必是指使如何收拾去了。
約莫小半盞茶的功夫,只見曹氏掀開簾子走了出來,說道“幾位,后院已經收拾好了一共三間,我讓二牛給每間屋子放了一桶熱水,萬一幾位要是有需要,也省得再來前院。”
三人俱都點頭輕笑,似乎覺得這個曹氏做事想得特別周到,絲毫挑不出什么毛病,便都站起來跟著曹氏進了后院。
后院與前堂中間隔了一個小回廊,但感覺卻完全不同。依然是一樣的干凈整潔,但是卻更偏向于舒適,尤其院子中那個用灰磚砌的小花壇,上面擺放著數盆菊花,此刻開的正盛。可想而知,若要是花季其中定是多姿多彩。花壇旁是一顆丈許高的銀杏樹,清風拂來,葉片緩緩落下。若不是樹下放著一方石桌與幾個石凳,都讓人幾度懷疑此處是不是客棧了。
要說三人之中,當屬南宮菲菲所居的畫舫最富麗堂皇,所以按理來說她應該會此地頗有說辭,可事實上她并沒有,只見她笑得猶如一個小孩子般開心。
甚至緊走幾步來到樹下,仰頭感受從樹葉中間偷偷溜下來陽光。
曹氏見此也將那顆提到嗓子眼兒的心放了下來,本以為出手如此闊綽之人可能會嫌棄后院條件太差。沒想到不但沒說什么,反而好像勝似喜歡。
便長吁一口氣,笑著說道“幾位,北邊這三間陽光正好,我已讓二牛又擦拭了一遍。被褥也是昨日剛曬過的,雖然看上去有點舊,但是絕對沒人用過。因為我這里說句實話從來沒有人來住過…”
看著曹氏說話之時雙手不由得直扣衣角,秦可卿走上前去,輕輕牽起她的手,小聲地說道“我相信你,你沒必要這么緊張,緊張多了對腹中胎兒可不太好。”
就在二人說話的時候,只見曹二牛從前堂走了過來,尷尬地撓了撓頭,小聲地說道“幾位恩人,我已將前堂的門關了,你們就安心的休息吧。”
“關門?”秦可卿聞言一頓,不解地問道“如今才辰時剛過,怎么就吧門給關了呢?”
曹二牛靦腆地笑了笑說道“我媳婦說,她剛才就看到姑娘您一直打哈欠,想必是昨晚追那賊人沒有休息好,如果開著前堂怕有人來吵鬧驚了幾位,所以…”
秦可卿雙眸含光,面露愧色地說道“所以就為了我們三人休息便將店門關了,這樣是不是不太合適!”
聽到秦可卿這么一說,曹氏便將手抽了出來,邁步走到曹二牛身邊,伸出右手狠狠的在他胳膊上扭了一下,轉過來笑著說道“您別聽二牛瞎說八道,和您幾位沒有一點關系么。一早上鬧騰的也沒來的及收拾,亂糟糟的做生意不是砸了招牌嗎?所以今天就干脆休業一天。”
許是剛剛曹氏那一下扭的著實不輕,只見曹二牛咧著嘴一面揉著胳膊一面應和道“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只是我這笨嘴笨舌的沒說清楚。”
話都這樣說了,秦可卿也不好再推辭,便輕輕一笑,說道“既然這樣,那真的是多謝了。”說話間頓覺困意襲來,便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哈切。
站在對面不遠處曹氏見此便知趣地說道“房間就在身后,我夫妻二人就不再這里多做打擾了。您幾位若要有什么吩咐,只管叫一聲便可。”說罷竟然拽著曹二牛掀開門簾走了出去。
看著夫妻倆人云開霧散走在一起,三人俱都會心一笑。對于剛才曹氏說之話,自然不會信以為真。在這個若如不辛勤勞做就有可能難以為繼的小鎮,又怎么會應為因為所謂的亂糟糟就歇業一天呢,何況以三人看來前堂應該是一塵不染干凈整潔才對。
安靜舒適的小院又只剩下她們三人,南宮菲菲回頭看了下客房,便笑著說道“我是困的受不了,先回去休息了,有什么事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