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絞盡腦汁也想不出是何緣由的溫子琦聞聽此言,登時應和道“對,就是為了留香和細膩。”
面上雖然是鎮靜自然,但是心中卻暗呼僥幸。要不是曹氏恰逢此時而來,估計這個尷尬事無法避免了。
念及至此,便扭轉頭沖著款款走來的曹氏,笑問道“掌柜的,我剛才說的您都聽到了,可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曹氏手托食盤莞爾一笑道“奴家一介女流才對此有所涉獵,想不到大人竟然也對此頗有研究。”
被她這么一夸,溫子琦頓覺臉上有光,洋洋得意道“掌柜的謬贊了,研究談不上,只不過少時是吃的多了知道做法而已。”
正在擺放吃食的曹氏聞聽他說少時常吃便眉頭一皺,略作思索后開口問道“奴家乃鄉野村婦,哪能比的上公子家的廚娘手藝。”
正沾沾自喜地的子琦聞聽曹氏這么一說,神色一訝,難以置信地看著她,搖頭道“我可沒有說是廚娘做給我吃的,掌柜的這話是何意思!”
曹氏淡淡一笑,解釋道“公子必定出生富貴人家,老婦人自然是不會親在下廚了,那么便剩下廚娘了。”
聽她分析地頗有道理,三人也不做反駁,便各自持箸,準備細細品味一番。
看著桌上五個小菜雖不是什么珍饈美味,但卻格外的精致。南宮菲菲笑著說道“溫大哥,美女相伴今日你可是賺到了。”
本是一句調侃,卻讓正欲轉身離去的曹氏停住了腳步,轉過頭一臉驚訝地看著溫子琦。
見她去而復返似有心事一般,坐在對面的秦可卿便開口問道“掌柜的,可還有事?”
曹氏靦腆一笑道“只是想問一下看菜色是否合胃口,這窮鄉僻壤地也沒什么珍饈美味,苦了幾位了。”
按理來說,掌柜的詢問菜色是否合客人的胃口,一點也不意外。只不過她說這話之時,臉上雖掛著笑容,但卻絲毫沒有開心之意,反而是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
看其這幅樣子,秦可卿似有不解地問道“剛才我可瞧見你是喜笑顏開的進門而來,怎么突然間面色深沉似有煩心事一般,這恐怕是有什么煩心之事吧!”
原本雙眉扭在一起的曹氏聞聽秦可卿這么一問臉色瞬變,笑著說道“回大人的話,民女沒有煩心事,只是適才聽聞公子一語道出綠豆糕的玄機,有所詫異而已。”
“詫異?”南宮菲菲手持雙箸,似有不解地笑問道“為何詫異?難道說你這手法是不傳之秘?”
聽聞她這么一說,曹氏連忙擺手笑著道“一個小小的綠豆糕那有什么玄機,只不過民女沒事之時就好擺弄這些,適才聞聽公子所說特想討教一二,不知…”說到這里,抬眼輕瞟了一下正在埋頭公子狂吃的溫子琦。
話未說完,但是意思已經是顯而易見了,在座的三人俱都是聰明伶俐之輩,焉能聽不出曹氏此話是想讓溫子琦接著說下去而已。至于是不是真心討教,那就不得而知了。
“哦?”秦可卿雙眼一抬瞟了一下驚訝不已的溫子琦,打趣道“聽到了沒,曹掌柜想要拜師,你還不趕緊傾囊相授?”
溫子琦一臉尷尬,他那里會教人做什么綠豆糕,適才所說也是全憑兒時的記憶所述。真要教可沒有那本事,可是事到如今若再說自己不會,反而有些讓人無法想信。
想到此處便雙眉緊縮,努力回憶兒時所看到一切,可畢竟時隔太久總有一些地方極為模糊,無奈之下只能長嘆一口氣老實說道“曹掌柜,并不是我藏巧不愿意說,而是確實時隔多年,兒時的諸多記憶無法徹底的還原,說到不對之處還清掌柜的莫要嫌棄。”
原以為曹氏聽到這話,可能會就此作罷,可恰恰相反,只見她一臉激動地說到“公子剛說,你所述的方法都是兒時所見?”
溫子琦并沒有回答,而是警覺地盯著她,可從那雙炙熱的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