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退了出去。
溫子琦何等機敏,聽了曹氏這無頭無尾的一番話,頓時脊冒冷汗。如果按照曹氏所言,他應該和曹氏是主仆關系才對。
這十五年來他一直在山上跟隨師父修行,那里有什么仆人奴婢可以使喚。
思來想去毫無頭緒便搖了搖頭,似要將腦海之中的諸多疑慮盡數甩出一般。
看著搖頭晃腦的溫子琦,剛踏進房門半腳的秦可卿一臉詫異地詢問道“子琦,你怎么了?”
“沒…沒什么!”溫子琦尷尬地輕咳一聲說道“被老李這個毛病弄得有點頭昏腦漲!”
見沒有什么大礙,秦可卿長吁一口氣,將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邁步來到桌前,嬌叱道“嚇死我了,我這一進門,看到你在這里搖頭晃腦,我還以為你得了失心瘋了呢!”
“嘿嘿,”溫子琦撓了撓頭,尬笑道“我身體好著呢,,怎么可能的失心瘋呢?!闭f到這里好似突然想道什么一樣,神色一變道“你來的正好,我有事要對你說!”
看著神色突變得溫子琦,秦可卿先是一驚,隨即開口道“什么事情讓你這么緊張?”
剛欲開口的溫子琦突然側身看向門口說道“你稍等一下!”
未待他話音了落地,便看到祁樂喘著粗氣跑了進來,手里領著一個大的包袱。
溫子琦低頭看了看他手中之物,失笑道“祁樂,你不會把人家的所有留存都討要來了吧!”
祁樂搖了搖頭,否認道“回大人的話,我沒有討要啊,我把我的佩刀典押在他那里了啊?!?
“什么意思?”站立在一旁的秦可卿似乎不明白祁樂說的意思,便開口問道“什么叫做吧佩刀典押了?”
祁樂晃了晃手里的包袱說道“剛才溫大人吩咐我去巷口的跌打醫館討要一點雄黃和山甲末,誰知那老丈非但不給還漫天要價,我又沒有錢,只能把佩刀押在那里了!”
秦可卿搖了搖頭,似笑非笑地問道“你身為一個甲衛,竟然將佩刀都典押了,你難道不知道自己犯了很大的錯誤嗎?還有就是刀都了怎么巡邏緝拿犯人啊?!?
祁樂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典押佩刀用來換藥有什么錯,便將頭一抬,據理力爭道“剛才溫大人不是說過一句人命關天嗎,佩刀算什么,若要是能救人,我才不管有沒有觸犯律法呢。”
聞聽此言,秦可卿怔了一怔,似乎對這個滿頭沁著汗珠的大頭兵能說出這番言論頗為驚訝,便神色一凜“沒想到你一個小小的甲衛都說出來人命關天這種道理。”
“啊?”祁樂一臉茫然地看著秦可卿,呢喃道“不是我說的呀,是溫大人剛說的!”
秦可卿當然知道人命關天這番話正是剛才溫子琦和自己所說的,只不過她沒有想到這位甲衛在短短的時間里竟然也受到影響。
“你念及袍澤情深,不顧律法條令說出這般讓人聞之肅然起敬之話,這讓我對你另眼相看,”秦可卿眉睫一動,淡淡道“但是佩刀還是不可以隨意典押!”
說話間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遞了過去,開口道“你拿過去將佩刀贖回來,免得回去挨罰!”
祁樂一臉驚訝地看著這個打心眼里害怕的大人,不知所措道“大人,小的不敢!”
一直在一旁默默看著的溫子琦,微微一笑道“秦大人說的沒錯,你就按照她說的照辦吧!”
聞聽連溫子琦也這般說,祁樂點了點頭,伸手接過秦可卿遞來的銀子,躬身一拜道“多謝秦大人,小人這就去!”說罷將手中的包袱放在桌上,扭頭走了出去。
秦可卿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扭頭一瞥正咧嘴大笑的溫子琦說道“你若說你沒用邪術讓他對你唯命是從,我打死都不信!”
溫子琦聳了聳肩一攤手,語氣無奈地說道“這就是個人魅力!”
“切,”秦可卿撇嘴不屑道“快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