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議,便輕笑一聲說道“那一句呢?”
站立一旁的秦可卿聞聽此人竟然敢出言反駁自己,頓時笑得說道“一個小大頭兵,也該質(zhì)疑我,你倒是說說看,我那句說的有問題?”
本來對大頭兵這個稱謂談不上喜歡,但也不反對的祁樂,此刻聞聽秦可卿有這么叫他,登時笑嘻嘻地說道“不是小人質(zhì)疑,只是覺得大人剛才說的行宮乃一片祥和之地并不贊同!”
“不贊同?”一直默不作聲的南宮菲菲,聞言大呼道“你怎么想的?”
祁樂牙根緊咬,面色鐵青地沉吟道“小的也只是聽說,行宮高墻之內(nèi)也是并不干凈?!?
“不干凈?”南宮菲菲笑著說道“是不太干凈,我昨夜”
話說至一半,便覺自己失言,登時話鋒一轉(zhuǎn)故作神秘地說道“我昨夜夜觀星象,發(fā)現(xiàn)行宮可能要遭竊。”
溫子琦和秦可卿尚未從汗顏中反映過來,便聽到祁樂驚呼道“姑娘你是卦師?”
若非強扭自己大腿,估計溫子琦都能笑到抽筋,正在思忖南宮菲菲會如何作答。
耳邊傳突然來了南宮菲菲壓低嗓音的一聲“正是!”
客房內(nèi)頓時除了老李出喘氣聲,再無其他聲音。就在南宮菲菲以為此事可能到此就結(jié)束之際,只見祁樂竟然撩皰跪在面前,態(tài)度誠懇地說道“請仙師幫小人卜上一卦可好?“
南宮菲菲瞪大雙眼看著跪在面前的祁樂,不知該如何作答。 正在苦思該如何解釋之際, 耳邊突然傳來一陣狂笑。
安靜的客房突然傳來這陣狂笑,讓人頓時毛骨悚然,眾人循聲望去,只見原本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另外一名甲衛(wèi),正在那里狂笑不止。
或許覺得氣氛突然有絲異樣,狂笑的甲衛(wèi)連忙收聲,抬眼一掃眾人,這一掃差點又將他嚇得暈過去。
只見那一位曾經(jīng)開口要讓辛領(lǐng)隊脫衣服滾蛋的大人,此時正面露兇色,冷冷地盯著自己。
頓時一個激靈,連忙爬起來躬身一拜道“小人剛才多有失禮,還望大人能夠恕罪?!?
說話間余光一瞟跪在地上的祁樂,心中暗呼,這個家伙著是怎么得罪眼前這位姑奶奶了,怎么跪在這里了一動不動。
正在思訴所謂何事之際,耳邊傳來了一聲“你叫什么名字,剛剛為什么發(fā)笑。”
甲衛(wèi)聞聲連忙開口道“小的吳瓊,剛才一睜眼看到祁樂在哪里跪祖宗一樣跪這味姑娘,頓時覺得可笑便”
南宮菲菲正愁沒有理由扯開話題,聞聽此人這么一說,頓時佯裝大怒道“你說什么?祖宗?我有那么老嗎?”
誰知這吳瓊非但沒有一絲的驚慌,反而笑得猶如花一樣說道:“剛才是背影,看不出姑娘仙容,只見他態(tài)度恭敬,小人自然以為是拜見他家姑奶奶,所以才瞎想?!?
本來只是想隨便找個由頭避開之前的話題,南宮菲菲便應(yīng)付了一聲,“那現(xiàn)在呢?”
“現(xiàn)在?”吳瓊頓時雙手合十,一臉的虔誠道“姑娘長得風(fēng)華絕代氣質(zhì)出眾,靜靜的站在這里就猶如仙子降臨一般,讓人看上一眼都覺得乃是前世修來的福分?!?
原本還滿面怒容的秦可卿,聽他在這里一頓猛夸菲菲,頓時搖頭輕嘆道“油嘴滑舌?!?
正夸在信頭上的吳瓊,也不管是這句話是誰的,連忙擺手辯解道“我可不是油嘴滑舌,我是有一說一。這位姑娘的美貌可是世間少有,我吳瓊活到現(xiàn)在從未見過如此美麗之人,說是一笑傾城再笑傾國一點也不夸張。”
一直面露慍色的南宮菲菲,冷哼一聲說道“滿口胡言,你何曾見過我笑呢?就敢說這樣的假話來哄騙我,你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子?”
“唉,”吳瓊連忙擺手,一臉正色道“姑娘這話就說錯了,您看您現(xiàn)在面露不悅都是這般傾國傾城,如果再展顏一笑,那豈不是禍國殃民嗎?”說到這里只見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