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密?”南宮菲菲一臉不解地開口道“我怎么越聽越糊涂了!”
溫子琦手扶額頭,稍加沉思便開口說道“祁樂,我念你好學,所以帶我功成名就之時你將會是我的第一個徒弟,但是現在不方便收你,你可愿意等?”
南宮菲菲和秦可卿聞言一愣,不明白為何在此時突然要收祁樂為徒,驚訝地看著他。
祁樂也不知是何原因,但是聽聞要收他為徒便大喜地跪在地上連叩三頭,高呼師傅。
待他禮畢后溫子琦抬手讓他起來站在一邊,嘆息一聲說道“我也許知道這對人的來歷,當然只是猜測!”
眾人聞聽大驚,秦可卿更是倒吸一口涼氣,驚訝地問道“你怎么會知道呢?”
溫子琦眸若光,稍加思忖后開口說道“秦大人,你可記得四海客棧李掌柜對田司禮說過什么?”
被他突然這么一問,秦可卿一怔,稍加思索便開口說道“原話記的不太清楚,但是好像是李掌柜做了一件事情,得到田司禮的賞識,給他紋銀千兩。”
溫子琦嘴角微揚,頗為贊賞地點了點頭,說道“秦大人好記性,那你可還記得四海客棧暴斃的幾人?”
此事秦可卿當然知道,因為當她就住在事發客房的正對面。但是對于溫子琦為何會知道,只要稍加細想便不難猜到,一定是黃捕頭告訴的。
念及至此,便點了點頭說道“此事我應該比你清楚才對!”
“是嗎?”溫子琦狡黠一笑,繼續說道“死的四人中有三人是劊子手,我們先暫且不去管它,只說另外一個不是劊子手的人,此人姓馮。”
對于這些是秦可卿比他清楚多了,當日她喬裝改扮在悅來酒家曾與這幾人一起待了一個下午,怎能不知道具體情況。便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此人姓馮叫志海,與你堂內的馮志江乃是胞兄弟。”
并不知道其中隱秘的溫子琦,聞聽秦可卿竟然知道這些,登時一臉驚訝,但是也沒有細過問,只是稍加差異后,便繼續說道“我正要說這個馮管事,他的死乃是被羌族秘法所殺!”
“什么?”知道此事的南宮菲菲頓時瞪大雙眼,驚訝地說道“坊間傳言此人是殉情而死,我也知此事有隱情,但是絕沒想到會與羌族有關系。”
溫子琦微微一笑,恍然大悟地說道“菲菲妹子果然厲害,連這等小事都一清二楚。
南宮菲菲眼波流轉,聳聳肩膀干笑一聲道“大哥你就別吹捧我了,若真如你所說,也不會現在兩眼一摸黑了,說到這里和這一伙人有什么關系?”
看著她著急的樣子,溫子琦淡淡一笑道“之前你二人,曾提起一個名字,香香,當時覺得耳熟,好像在哪里聽到過一樣。剛才想到原來的如意樓里見過!”
“你在如意樓會見到香香?”南宮菲菲疑惑地問道“她可是比我還難拜見,她會見你?溫大哥你不會是說笑吧!”
對于南宮菲菲的調侃,溫子琦一笑了之。豁達地說道“當然不是我去拜見她了,是她來拜見的?”
別人可能不清楚,但是南宮菲菲可清楚香香可不是誰都見到的,現在又聽他說竟然是香香來拜見,頓時笑著說道“大哥,你這牛皮怕是是吹破天了吧,香香拜見你?你是何許人也!”
被她這么一嗆,溫子琦也覺剛才說的有些偏差,便糾正道“不是來拜見我,是來拜見你們倆都見過的那個凌浩然。”
秦可卿下意識地說了一聲“無賴?”,話一出口,便發現有些失言
,便尷尬地揉了揉鼻尖,語氣一轉說道“為什么要拜見他呢?”
溫子琦雙唇緊閉,眼眸頻動,似在思索要不要告訴二人實情,良久之后,只見他長嘆一口氣說道“因為他是威遠將軍的公子!”
此言一出,秦可卿南宮菲菲登時臉色煞白,秦可卿更是額頭沁汗,嘟囔道“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