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邁步來到桌前。將手中條盤輕放與圓桌之上,恭敬地回了一聲“所以民女做了一些午后茶點,來讓幾位嘗嘗。”
說到這里便將條盤上蓋的一方錦緞掀開,下面果然放著三盤精致的小典型,其中有一盤造型極其特殊,竟然如包子一般,只不過個頭要小許多。
美食當(dāng)前,南宮菲菲瞬間便啞了火,尷尬地?fù)狭藫项^嘟囔道“送吃的就吃得嘛,為何在外自稱是溫大哥的奴婢啊。”
曹氏笑了笑,柔聲道“如果不稱是溫大人的奴婢,門口的那位軍爺怎么會讓我進(jìn)來呢。”
南宮菲菲伸手捏起一塊點心,細(xì)細(xì)端詳了一番,狡黠的問了一聲“曹掌柜,你這房屋收拾的怎么這么干凈,住了一天連個蛛網(wǎng)都沒有看到過。”說道這里雙眼瞇成一對月牙,笑瞇瞇地看著曹氏。
聞聽南宮菲菲這么一問,曹氏頓時一怔,隨即開口道“回大人的話,民女幼年時期曾隨父母在一位名醫(yī)家里做婢女,所以知道一些驅(qū)蟲的方法。”
剛才的一怔,雖然是短短的一瞬,但還是被一直審視著她的秦可卿發(fā)現(xiàn)。
耳聽她這么一說,便嘴角一翹, 追問道“我也認(rèn)識不少名醫(yī),不知你說的是哪一位名醫(yī)呢?”
聞聽此言,曹氏神色一愣,稍加思忖便恭敬地回道“先母曾在文彬文先生家里做過幾年的廚娘,不知秦大人可曾聽說過?”
論年歲曹氏本就要大秦可卿幾歲,曹氏幼年時期的事情她又怎能聽過。便搖了搖頭道“并未聽過此為的名諱,不知此人現(xiàn)居何處。”
似乎早已料到秦可卿會有此一問,曹氏微微一笑道“回大人的話,民女并不知曉此人是否還在世。”
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回答,秦可卿聞言一怔,隨機(jī)也不再追問下去,便將話鋒一轉(zhuǎn),柔聲細(xì)語道“難怪曹掌柜剛才說懂些驅(qū)除蟲蟻之道,原來是曾有過接觸。”
說話間也邁步走到桌前,捏起一塊茶點咬了一口品嘗起來。她并不知曉,此時就站在其身邊的溫子琦心里早已猶如燒滾的開水一般翻滾不已。
剛才曹氏所說的文彬,溫子琦不但聽說過,而且還知道此人應(yīng)該尚再人世,只不過化去姓名而已。
十二堂首席弟子喬文彬,人稱文彬先生,醫(yī)術(shù)精湛深得溫世戌看重,并將自己辛苦建立起來十二堂交給其來打理。
世事難料,溫世戌一家含冤落難,十二堂名聲一落千丈,諸多管事一夜間盡數(shù)被抓起,可唯獨少了這個當(dāng)家喬文彬,官府也曾出過緝捕通告,可是最終也是不了了之。
坊間曾有傳言,十二堂一夜之間諸多管事一個不落盡數(shù)被抓,若沒詳細(xì)名單,恐怕是神仙也難有如此手段。
之所以發(fā)布緝捕文書,無非是做給受難家屬看,至于最后為什么不了了之,就更好解釋了,因為喬文彬并未遠(yuǎn)走他鄉(xiāng),而是喬裝改名被上面的人留在了都城。
現(xiàn)如今十二堂早已從人們記憶中淡去,但仇恨卻從未從溫子琦腦海里消去,而今猛然聽到文彬先生這四個字時,登時火冒三丈。
若不是因為秦可卿等人在一旁,早已對曹氏施展搜魂之術(shù)了。念及之此,眸中掠過一抹怒色,手掌在袖中暗暗攥成拳頭,語氣森森地說道“曹掌柜真是真人不露相,沒想到竟然曾在文彬先生府上做過工。”
一直笑盈盈的曹氏,聞聽他這么一說,非但沒有一絲的害怕,反而露出的一臉的歡喜,輕聲呢喃道“公子,果然是你!”
正在品嘗茶點的二位,頓覺氣氛好像有絲不對,便紛紛住手,回眼瞧去,只見溫子琦面若寒霜,眼神猶如刀鋒一般冷冷地盯著曹氏。
這種眼神二人并不是第一次見,自然知道意為著什么。上一次見到溫子琦這樣之時,是南宮菲菲手持《百病紀(jì)要》出言試探他,結(jié)果是二人連手都沒出便被擒獲。
此時再一次看到他這般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