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空無人影的凳子,吳瓊詫異地看了看南宮菲菲,疑惑地問道“不是說處事不驚嗎?這怎么外面一出聲,這里就沒了人影。”
南宮菲菲正在為剛才的呼救聲思忖,糾結是戶外事?
聞聽這么不合時宜地問話,登時雙眉緊皺在一起,收回遠眺窗外的雙眸,白了他一眼,便大步流星的走出客房。
吃了一擊釘子吳瓊,轉臉茫然地看向祁樂,悄聲問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一個個都這般模樣。”
或許是沒有諸位大人在身邊,兩人頓時覺得不再壓抑,說話也輕松了許多,祁樂眸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低聲道“處事不驚也要分人,你個棒槌!”
說罷便自顧自的站了起來,邁步來到床前,瞥了一眼嘔吐物鄙夷地說了一句,“本以為你能把握機會,看來是癡人說夢。”
聞聽機會二字,吳瓊連忙起身,諂笑道“什么把握機會?”
吳瓊抬手一指床上,笑著道“本來是可以一鳴驚人的,沒想到你卻是丟人顯眼!”說罷之后也不管吳瓊聽沒聽明白,便拔腿追了出去。
將出未出之即,回頭撂下一句“待會記得把這里收拾趕緊。”說完也不管吳瓊是何反應便消失在門口。
微分吹過,樹葉緩緩飄落,秦可卿仗劍而立,冷冷地瞧著面前的一眾游匪,語氣如霜道“不好好在山上待著,跑到這里來撒野。”
未待她話音落地,引爆對面一眾游匪哄然大笑,為首之人更是抬手一指秦可卿,戲虐道“今日我弟兄幾人下山來,本欲想取點財帛回去,未曾想到這偏僻小鎮竟然有此等貨色。”說話間伸出舌頭對著秦可卿隔空一舔。
身居高位的秦可卿何曾見過此等下做之人,便眉間一挑,眸中閃過一道如刀鋒般尖銳的亮光,冷聲道“怎么?堂堂西涼老兵竟然淪落至此,真是可悲可嘆。”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眾人俱都聽得一清二楚,原本都在哄然大笑,聞聽此言后,臉上的笑容都瞬間凝結,俱都死死地盯著她。
為首的那名糙漢子,更是啐了一口濃痰在地上,大笑一聲道“什么狗屁話,大爺們乃是個頂個的英雄漢子。”
雖刻意偽裝,但還是被秦可卿從蛛絲馬跡中判斷出,此一行人就是四海客棧年掌柜幫忙籌措物資的那一撥人。
一想到此,不由心情大好,撫掌大笑道“個頂個的英雄漢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你們一個個的鬼樣子,還真把自己當成為國義勇當先的英雄?”說完這一切便玩味十足地看著眼前這一群人。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作答,還是為首的糙漢子機敏,大喝一聲,“呔,好你個官府鷹犬,為了彰顯自己的功績,竟然將我等說成他國之細作,真是可恨。”
眾人一聽,連忙應和道“就是就是!想不到長的夠俊俏,心卻是異常歹毒!”
登時眾人指指點點,似要用手戳死秦可卿一般。
看著這般懦夫行徑,秦可卿登時仰天大笑,“就憑你們這群人,也想在我大周泛起浪花,真是笑談!看看你們今日是不是還天真地以為西涼還有人記掛著你們?”
若說是富貴溫柔鄉,一待數年可能真的會喪失初心。可對于他們這群人來說,食不果腹那是常有的事情,之所以隱姓埋名潛藏至今,唯一支撐他們的精神信仰恐怕也就只剩下,對故國的那一絲情懷及眷戀。
而今這最后的一絲信仰,也被秦可卿無情的貶低。一個個登時氣急敗壞的直跺腳,更有甚者破口大罵道“宰了這個臭娘們兒!”
說話間竟然有人不顧周邊之人阻攔,拎起手中彎刀照著秦可卿下身掃去。
女兒身的秦可卿何曾見過如此猥瑣的招式,雙頰登時緋紅一片,暗啐一聲,“卑鄙無恥!”
就在這一愣神的功夫,刀鋒已至,眼看拔劍已來不及,只好雙足一蹬縱身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