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挑,詢問道“跳舞?你為何覺得異樣?難道說他…”
話說至一半,發現接下來的半句,讓她一個女子說出來屬實有點不雅,便話鋒一轉,“難道他有什么過分之舉嗎?”
陶天好似并沒有注意秦可卿的神情,便一擺手說道,“在酒肆里喝多了,自然會和侍女糾纏在一起,可就是因為他沒有糾纏我才覺得怪異。”
聽他這么一分析,秦可卿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淡淡道“原來是因為太過于一本正經,所以才招致你的懷疑。”
聽她這么一說,陶天不以為然地說了一句“那是自然,去酒肆廝混的怎么可能一本正經東瞄西瞟呢!就好比一鍋粥里一顆紅豆那么醒目。”
秦可卿嘆了口氣,似乎對陶天所說并不贊同一般,但是又不知該如何辯駁,便佯裝沒有聽懂一般,連忙出言問道“就單憑跳舞就將他誘致他處將其擊殺,是不是有點太過于草率!”
聞聽此言,陶天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頓時抬起頭來辯解道“我雖然殺人如麻,但絕不干草芥人命之事,”
說至這里發覺自己確實失手誤傷了好人,便連忙住嘴不在言語。
一直默默不語的霍曉,看到陶天這般摸樣,便出言相幫道“秦大人、溫大人你二人或許不知道,那胡姬酒肆的掌柜的也不是善茬,買賣消息什么缺德事情他都干。”
聽聞霍曉這么一說,秦可卿眸中閃過一抹厲色,雖是短短一瞬,但還是被坐于側對面的南宮菲菲所發現。
對于南宮菲菲而言,秦可卿猶如長姐一般,二人之間有些事根本無需多言,便知對方想什么,而今瞧她這副摸樣,便知其中一定有什么隱情。
但是轉念一想此時絕不是出言詢問之時,便按耐住心中的疑慮,將視線停在霍曉的身上,出言問道“你的意思那個胡姬酒肆就是一個情報匯集地!”
對于情報之事,南宮菲菲自然比誰都敏感,剛才陶天提到胡姬酒肆之時,她便猜測這個酒肆很大可能性是消息販賣之所,而今又聽到霍曉這么一說,便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猜測。
事情果然如她猜測一般,霍曉聞聽她的話之后,緩緩地點了點頭道“姑娘說的沒錯,那個胡姬酒肆就是只要你出錢,什么都能買得到的一個地方,比方說你想知道幽州知府有幾個私生子,只要價錢合適,次日你要的消息便會呈現在你面前。”
倚靠桌子而立的溫子琦,聞聽到此,好似想到什么一般,便眉睫一挑,似笑非笑地問道“所以你二人也曾與他有過交易?”說罷掃了一眼看似一臉鎮定的秦可卿。
或許是對于剛才所說之話一直介懷的陶天,苦笑一聲,點了點頭,“若不是在他那里購買的消息,我二人又有何能力查出那么多細作。”
好似早已猜到是這種結果,溫子琦想都沒想便繼續說道“之前我一直沒有打斷你,我是在思索一件事情,我現在說予你聽,或許能一解你心頭疑惑。”
聞聽此言,眾人俱是一愣,從始至終陶天沒有提及自己有何事充滿疑惑,而今突然聽到溫子琦竟然主動要幫忙釋疑。秦可卿一臉茫然,詫異道“疑惑?他有什么疑惑!”
溫子琦并沒有正面回答他,而是笑了笑,將視線移到陶天身上故作高深地說道“陶兄,我有沒有說錯呢?”
陶天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緩緩低下頭地說道“難道溫大人知道我為何事一直無法釋懷嗎?”
“是不是我說的這件事你等我說完再說可好?”溫子琦淺淺一笑,沉聲道“你一直介懷的并不是逃跑的那一名女細作,而是你誤殺的那名官府之人。”
此言一出,陶天霍曉二人俱都愣在原地,夫妻二人相視一眼后,便都鄭重地點了點頭,陶天更是嘆息一聲,喃喃道“還有你什么不清楚的事情嗎?”
見自己并沒有猜錯,溫子琦志得意滿地看了一眼,杏目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