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吳天一副緊張的樣子,溫子琦頗頤一笑,云淡風(fēng)輕地抬起手章端詳了一番,淡淡地說道:“因為那伙游匪現(xiàn)如今已在大牢里面了!”
這話確實沒錯,那一眾游匪此時確實是在大牢里面,但初聞此事的吳天卻一臉驚訝,詫異地問道:“什么?那伙人被抓起來了?是行宮衛(wèi)兵進(jìn)行緝捕的,還是府衙派出衙役來此圍剿的。”
前言還未落地,后面便連忙搖頭否認(rèn)道:“不可能不可能,行宮的衛(wèi)兵應(yīng)該不會不會跑這么遠(yuǎn)來圍剿,還有一般府衙的衙役恐怕也沒那個本事!”一面說一面連連搖頭表示不信!
溫子琦一聽這話,心中一嘀咕,看他這副樣子,應(yīng)該是與那幫人有過接觸,所以才會做出如此精準(zhǔn)的判斷。
根據(jù)秦可卿所述,潛入大周境內(nèi)的這種西涼老兵大約有上百人,一直盤踞在青州與北境之間的咽喉要道之上。昨日被他們制服這一伙應(yīng)該是游居在外圍,打家劫舍填補(bǔ)料草的前哨。
四??蜅@钏寄晁篮螅Z草一時間供應(yīng)不上,這群人只好鋌而走險,準(zhǔn)備入城搶劫。正巧又遇到陶天想要找尋幫手,雙方一拍即合,無奈初次下山就踢到鐵板之上。
數(shù)日之內(nèi)沒有這伙人的消息,后方的必定會再遣派人來打劫,到時候必定是怒焰而來,所過之處必定是燒殺搶掠叢草不生!
就在眾人為此焦頭爛額之際,溫子琦突然想到吳瓊所說這伙“潰軍!”
便向秦可卿提議,何不讓這伙人暫時入駐樂安鎮(zhèn),當(dāng)有匪寇襲來,也好保大家太平。
此意一提,秦可卿登時就滿口贊賞,可有兩個問題尚不好堅決,其一則是如何說服這一行人,其二則是說服這后這行人住在那里。
霍曉一聽竟然這事,連忙拍胸鋪保證,此事她來全權(quán)處理??偣参彘g客房,全部騰出來給他們居住。軍旅之人,自然不會是貪圖享受之人,這五間客房足矣。
住的問題解決了,接下來就是如何勸說了,三人本就準(zhǔn)備來尋找答案,勸說自然也是順帶的事。
而今看到吳天這番神情,溫子琦心中是憂喜各半,憂的是這伙人貌似對這般匪寇甚是了解,喜的則是他們傷勢雖說嚴(yán)重,但是好生調(diào)養(yǎng)的話康復(fù)應(yīng)該是不成問題的。
一想到這一茬,溫子琦不由自主看了一眼吳天,眸中五味雜陳,讓人難辨喜怒。
“干什么?”吳天被他這一眼看的有些詫異,腦子飛快地回想著,剛才有沒有哪句話說錯。
“你剛不是問我是誰將他們送入大佬的嗎?”溫子琦故意提高聲音,朗聲道:“區(qū)區(qū)不才,正是在下!”
這一句,在場之人俱都聽的一清二楚,吳天更是瞪大眼睛,上下打量著溫子琦,疑惑地問道:“就憑你?恐怕是再消遣我們吧?”
溫子琦嘿嘿一笑,掃了一眼眾人,不以為然地說道:“若是真刀真槍地我自然不是他們的對手,可這世界上還有一種東西叫做腦子!”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一愣,吳天臉上更是變顏變色,鄙夷不屑之意就是個傻子也能聽得出來,可又不好發(fā)火,畢竟是自己先小覷人家的。
一直待在旁邊的南宮菲菲咂了咂舌,心中暗自感嘆,這小心眼真的是無藥可救,別人稍有不慎招惹了他,他是必定會反擊,而且是加倍奉還。
可如今他們?nèi)耸菐е康那皝?,就這樣針尖對麥芒,恐怕會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有次想法的并非只有南宮菲菲一人,另外一邊的秦可卿聽完剛才溫子琦說的這句話,便將心提到了嗓子眼,心中登生埋怨??捎植缓矛F(xiàn)在就說,只好暗暗長噓一口氣。
可讓她想不到的是,吳天聽罷這話之后,雖然開始之時臉色有點難看,但是數(shù)息過后,卻是一臉的崇拜,甚至和顏悅色地說道:“這位先生雖然看不起我等,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