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民,但是如今恐有賊人來犯,我等不得不抗命行事了,諸位弟兄可有意見?”
聽聞吳天這么一問,眾兵甲俱是一愣,短暫的沉默后,居然是異口同聲地說道:“為保鄉鄰,被責罰又有何妨,吳大哥你做主吧!”
就在眾人決定違命下山之際,溫子琦微微扭頭示意了一下秦可卿。后者好似知道溫子琦是什么意思一般,上前兩步走到眾兵甲面前,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在眾人面前朗聲道:“虎賁軍余部聽令!”
這一聲來的甚是突兀,讓兵甲們俱是一愣,隨即便都單膝跪地,異口同聲地回道:“是!”
秦可卿眉睫一挑,神情嚴肅地說道:“我乃四品督察秦可卿,今日命令爾等即刻隨我下山,居于樂安鎮內,抵御匪寇來襲!”說罷一掃眾兵甲,繼續道:“可曾明白?”
眾兵甲雖然心中狐疑,怎么突然間胭脂鋪的老板變成了四品督察,但是依舊異口同聲地互道:“屬下明白!”
秦可卿點了點頭,淡淡地說了句,“明白了,就起來吧!收拾一下和我去樂安鎮!”
聽到這番話,眾兵甲俱都直身站起,吳天更是一臉驚訝地看著秦可卿,狐疑地問道:“秦大人?”
“怎么?”秦可卿一挑,神色冷冷地瞥了一眼吳天,問道:“是不信嗎?”說罷把手里的令牌遞了過去。
誰知吳天根本看都沒看,雙手一抱拳,躬身回道:“卑職不敢!”
一直在站在旁邊的南宮菲菲,掃了一眼眾位兵甲,轉眼對著溫子琦說道:“早讓可卿姐,拿出令牌不就可以了,費這么多廢話干嘛!”
溫子琦瞟了一眼南宮菲菲,笑著說道,“之所以讓你可卿姐現在才拿出來令牌,則是給他們一個定心丸而已,其實即使沒有令牌,他們也會義無反顧地去樂安鎮保護鄉鄰,”
說至這里刻意一頓,將視線落在吳天身上接著說道:“吳兄,并不是我刻意如此,而是你們若不是真心想幫,強留你們在樂安鎮也是于事無補!而今你們既然真心實意想幫,我自然不會讓你們有什么顧慮!”
吳天點了點頭,此話確實說的一點都不錯,幫助鄉鄰們抵御匪寇,他們全無二話,唯一擔憂的乃是沒有受到命令,困怕會引起當地的衙役捕快們的誤會。如今受命保護,自然是名正言順,將來也不會遭受非議。
此事既然已經解決,溫子琦便緩緩后退一步,看了一眼秦可卿柔聲道:“還是你來問吧,畢竟我沒有官階在身!”
這一聲并不是很大,但是此時眾人并不言語安靜異常,所以一字不漏的全都被眾兵甲聽了進去。
吳天抬眼看了一下溫子琦,又扭轉頭來看著秦可卿,一臉茫然。四品督察,有生殺大權的一位官員,卻對一個自稱沒有官階在身的人言聽計從,若沒有記錯此人剛說了,行宮護衛是其徒弟,如果這話是真實的情況下,那么此人到底是何人。正在憂疑不決,百思不得期間之際,耳邊響起了一聲:“吳天,你官居何位?”
不用想也知道說話之人是秦大人,吳天連忙抱拳回道,“回大人,小的是威遠虎賁軍,中軍沈天,官拜宣節校尉。”
“宣節校尉,”秦可卿眉宇微蹙,據她所知,中軍乃是將軍所率之部,這一部按照常理一般不會被人打成這般摸樣,如果中軍四散逃逸,說明此戰已經是一敗涂地。
念及至此,神情肅穆地接著問道:“威遠虎賁軍,不是應該駐守北境嗎?你們怎么會出現在這里,而且還是這般摸樣!”說話間抬眼一掃眾兵甲,甚似惋惜。
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些兵甲聞聽她這番問話,非但沒有沮喪,而且神情突變自傲,吳天更是昂起頭來,激動地說道,我三千兵甲于望月破擋下了漠北萬人精銳鐵騎!”
聞聽此言,秦可卿倒吸一口涼氣,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