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問題,那東西呢?一庫房的東西一夜間不翼而飛這怎么解釋。還有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正副堂主一個都不露面,難道他們就不擔心?”
此話說的一點沒錯,這兩天堂里亂成一鍋粥了,正副堂主別說出來主持大局了,就是連個面都么露過,屬實讓人想不通。
有此想法的并非只有凌浩然一人,遠的不說,就在其眼前的裴淵庭,想法其實和他并相差不了多少,只不過裴淵庭并不愿意去動這個腦子,去捉摸究竟這是為何。
聽聞凌浩然這般一提醒,裴淵庭心中一驚,難道前倆日秦姑娘所說的是真的,這位朱堂主真的在煉制什么長生不老的藥?如果說朱堂主是在煉藥,那姚炳坤又是在干什么,為什么也是蹤跡全無。
一想到這些,裴淵庭神色黯然地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估計各個都在忙的不可開交吧!”說至這里,抬眼瞧了一下凌浩然,躊躇道:“前日那位秦姑娘和我說了一件事,我一時忘記和你說了,剛你一提醒我又想起來了!”
“呃…”凌浩然眉睫一挑,錯愕地看著他,嘀咕道:“看你這副吞吞吐吐的神情,此事好像并不是什么好事。難道與我有關!”說罷不以為然地干笑一聲,繼續道:“是什么事情?”
裴淵庭嘴角抿成一條直線,思索良久后,小聲地說道:“那可秦姑娘說。我們朱堂主得到一個上古奇方,據傳言乃是長生不老的秘方。”
一聽到長生不老四字,凌浩然腦袋里馬上就聯想到悅來酒家后院那一院子的枯骨,不由自主地一哆嗦,詫異地說道:“長生不老?真的假的!”
裴淵庭聳了聳肩膀,長嘆一聲道:“我哪里知道什么真假,她就這么一說,我就這么一聽而已!不過…”說至這里語氣一頓,抬眼看了看凌浩然,接著說道:“不過最近這段時間確實沒怎么見過朱堂主,就連現在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也沒見露面。看來此事絕不是空穴來風!”
廂房內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凝重,凌浩然雙眸之中精光頻閃,似在思索剛才裴淵庭所說之話有幾分可信。他之所以這樣并不是不信任裴淵庭,反之則是太過于信任。
思忖良久之后,只見他展顏一笑,不以為然地說道:“管他是不是真在煉藥,與我又沒有關系,我在懶得去辨別真假呢,我現在想的則是,我倆該怎么幫助子琦!”
“什么?”裴淵庭眉毛擰在一起,上下打量著他,詫異地說道:“你剛不是說船到橋頭自然直順其自然嗎?怎么又變卦了,好歹你也是世家公子怎么能朝令夕改呢?”
嘴上雖然說的這般,但是神情上卻是難以掩藏心中的喜悅,甚至湊過來小聲問道:“那你的意思是我接著假扮子琦?”
凌浩然點了點頭,稍加思忖后,眸中閃過一絲笑意,狡黠道:“昨晚覺得此事有點難度,現在出了這事,真是天助我也!”說罷竟然開心的吹起了口哨。
裴淵庭一瞧這神態,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驚訝道:“我說凌少爺,你這副神態,讓我感覺怎么這么沒有底氣啊!還有你說的天助我也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越聽越糊涂了!”說著邁步來到桌前,找了個凳子就勢坐了下去。
凌浩然抬頭看了看裴淵庭,故作高深地笑了笑,輕聲道:“益春堂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官府不過來過問是不可能的對不對?”
“那是自然”裴淵庭想都沒想,便斬釘截鐵地回道:“別說益春堂了,就是尋常百姓家,丟了東西官府按律應該過來詢問一番。”
似乎料到裴淵庭會這般回答,未待他話音落地,凌浩然接著追問道:“像這么大的案子,派一般的衙役過來顯然是不可能的對不對!”
“這不廢話嘛,”裴淵庭沒好氣的說道:“益春堂這么大,一庫房藥材一夜間全部被搬空,普通的捕快他也不敢接,再說了派遣一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