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不能拒絕,只好暗暗咂舌,感嘆其用心之刁鉆。正在感嘆唏噓之際,耳別又想起凌浩然的聲音,“她不是嫌貧愛富嗎?我就讓她體會一下何為富可敵國!當然這一切是等她說出退婚之后!”
聽聞這番話,裴淵庭怔在原地,久久不能平息,一直覺得只是戲耍一下這位,可這一番聽下來,怎么感覺自己所做之事竟是這般可惡,心中登時唏噓不已。
就在他覺得有點過分之際,凌浩然好似知他所想一般,寬慰道:“我們只是假的,可她卻是實打實的瞧不起人要退婚,與她的歹毒心腸相比,我這最多算是小打小鬧而已,你就不要有負擔,到時候看我眼色行事即可!”
說罷之后也不待二人是何反應,自顧自站起來,看了一下屋外說道:“惟恐她們突然來襲,我們還是早做準備為好!”說著就扭回頭來催促二位各就各位。
黃裴二人見他這般認真也不好再多說什么,便各自站起來向外走去。可是走至一半,這黃捕頭好似想到自己此次前來是有公事要辦,就這般被零時征用去做演員,登時駐足回頭看了看凌浩然。
幾欲張嘴要說明,自己并不能就這樣一走了之,可是看著凌浩然那一雙灼灼雙目,便將已到嘴邊之話咽了回去。只好暗自嘆息一聲,順著回廊走了出去。
時近晌午,黃捕頭站在益春堂的番下面,看著了無行人的大街倒吸一口涼氣。剛才在后院里凌浩然可是吩咐的明明白白,讓他等在老劉頭的攤子后面,佯裝吃東西。
也不知是自己早上多問了幾句,還是有什么其他原因,可如今這視野所及,那有什么老劉頭的攤子,就是連個可供遮掩的地方都沒有,這可讓他怎么辦才好。總不能就這么孤零零的站在青石大街上,等著人來吧!
正在抓心撓肝想不出著究竟該如何辦之際,只見從遠處走來一位擔著一挑柴火的樵夫,黃捕頭登時心中一喜,連忙迎了上去攔住那人去路,揚聲問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這是要到那里去!”
這一聲來的甚是突兀,何況黃捕頭身著一身官袍,嚇得樵夫一哆嗦,連忙將柴火放下,顫顫兢兢地回道:“回老爺的話,小的石原,就是這后山的上的樵夫,最近不是天冷了嗎,下山來賣點柴火來換點米面。”說話間額頭不由自主的沁出了豆大的汗滴。
身為一地捕頭,這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領那自然是頗有造詣。之前在廂房里一副唯唯諾諾得樣子,全是因為這凌公子嘴好像開過光一般,說的話好竟然如數都兌現了。
黃捕頭可不相信這是老天垂青想要提攜他,這分明是這凌浩然有左右他前途的能力才對,或許就是因為那一晚自己無意中說的一句話,讓此人覺得自己可能是個人才,所以才暗中關照了一下。
那一晚所謂的精神上的鼓勵,原以為只是笑談,沒想到昨日竟然收到一份刑部的任命文書,雖然沒有提及升職,但是特準他徹查悅來酒家枯骨案,所牽涉其中的官員盡可放心查驗。如有不從,可直接羈押。這般手眼通天的能力,足以讓他猜出此人應該大有來頭。
他剛才在廂房內所說之話,其實也并是都是無的放矢,確實是過來言謝的,只不過還沒等他開口,就被凌浩然給溫子琦幫忙給堵了回來,這一來二去都沒有再給他說話的機會。
心中有所顧忌所以說話才柔聲細語不敢造次。而今大街上遇到一個樵夫,便立馬將那份作為捕頭應有的氣度拿了出來,只見他眼皮一挑,白了一眼石原,語氣如霜道:“我問你幾句話,你緊張什么,你若不是這樣,我還沒有注意到,你這細皮嫩肉地小手,可不像是樵夫吧!”說著拿手一指樵夫裸露在外的一雙手。
石原連忙將手背在身后,低下頭小聲地回道:“大人真是慧眼如炬,小生并不是樵夫,而是樵夫的兒子,家父因天氣乍涼偶感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