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這一切后,凌浩然并沒有理會她這舉動,轉過身來掃了裴淵庭一眼,微微地點了點頭。
要說如今最為尷尬之人既不是裴凌二人,也不是蘇家一老一少,更不是一頭霧水的黃捕頭,而是手扶著扁擔的石原,只見他站在青石街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就這么呆呆地看著遠處一動不動的四人。
正在猶豫要不要趁機逃離此地之際,耳邊突然想起了一聲蒼老地聲音,“若不想死,趕緊離開此地!”
聽聞此言,如蒙大赦一般,石原連忙挑起擔子向遠方跑去,或許是因為跑的太快,也有可能是柴火捆扎的不牢靠,就在路過黃捕頭等人的身邊時,一捆柴火竟然散落在地上。
“叮了當了”一陣悅耳的鈴聲響徹了整個街道!只見從柴火捆里滾出一個沙包大小的鈴鐺,順著街道向遠遠地滾去!這一聲來的突兀,讓蘇木蘇伯二人聞聲俱是一驚,剛欲開口呵斥,耳邊卻想起了一聲輕“咦”
蘇木連忙扭頭循聲望去,只見凌浩然正揉著太陽穴,一臉驚訝地看著他,嘟囔道:“怎么一回事!”
這話自然是問蘇木,可是蘇木好似并沒有準備回答他的意思,只是用一雙鳳眼死死的瞪著他,一嘴銀牙也是咬的格格直響。
凌浩然一瞧蘇木地神情,先是一愣,隨即心中嘀咕不止,自己也沒有招惹她,為何她是一副要吃人的神情。正在猶疑不解之際,耳邊響起了裴淵庭的一聲咒罵,“他奶奶的,這是什么情況。”
不絕于耳的鈴鐺聲漸漸遠去,凌浩然揉了揉耳朵,回頭瞟了一眼裴淵庭,心有余悸地說道:“你問我,我哪里知道這是個什么情況,還有這眼前的事物怎么都變了!”說話間伸手就上去扇了裴淵庭一巴掌。
“啪”一聲,清脆響亮。
裴淵庭伸手撫著臉龐,委屈地說道:“你干嘛打我,牙都差點被你打掉!”嘴上雖然說著負起的話,但是手上卻一刻也沒有停著,伸手將凌浩然向后拽了回來。
這一拽甚是突然,差一點就將凌浩然拽到在地,原本橫在前面的凌浩然一個踉蹌就到了裴淵譚側后面。
就在這一扇一拽之際,黃捕頭竟然好似剛睡醒一般,邊打哈欠邊伸著懶腰。嘴里還嘟囔著:“是哪個王八蛋大半夜的玩鈴鐺!別讓大爺我抓到..。”話只說了一半,才發現此時并不是半夜,也不是在床上。心中登時一驚,暗道一聲不秒,伸手就將腰中的佩刀拔了出來。
“黃捕頭,!”身后的裴淵庭好似發現問題所在就在這個叫蘇木的女人身上,連忙出聲提醒道:“當心這個女人,她會妖術!”
聞聽此言,站在對面的蘇木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在掩嘴輕笑,笑聲中充滿了戲虐,“妖術?真是可笑!”說罷歪頭將視線留在遠遠石原身上,揚聲問道:“朋友,怎么稱呼!”
黃捕頭一瞧這陣仗,分明是沒有將他放在眼里嗎,登上火冒三丈,大呵一聲,“大膽賊人,光天化日竟然敢施展妖術,蠱惑他人!”
說到這里好似突然聯想到什么一般,黃捕頭又連忙修正道:“好一個狂妄的妖女,昨夜在此次犯了那般的大案,今日竟然還趕前來,你這是故地重游嗎?”
藏于他身后的裴凌二人聞聽此言,俱是一愣?裴淵庭更是疑惑地說道:“難道昨夜益春堂鬧妖怪之事也是此人的手筆?”說到這里不由自主地想探出腦袋一看,究竟妖人長的是何等摸樣。
可未待他伸出去,就被他身后的凌浩然趕忙制止了,大聲斥責道:“你還敢看,你忘了剛剛的事情了嗎,我猜測就是我們看了妖女的眼睛才問題。”
眾人本就相隔不遠,他兩又不是壓低了嗓音才細聲交談,所以二人所說之話那是一字不差都飄到了蘇木地耳朵里。
只見她聽到這般交談,非但沒有因為稱呼她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