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悅,但是恐影響擴大,便云淡風輕地擺了擺手說道:“蘇師妹,你這話就嚴重了,同門較技,豈可放在心悸呢?再說了我又并沒有受到傷害,只不過說了一覺而已!”
這話雖然說的客客氣氣,但是近在咫尺的溫子琦發現,凌浩然說著話之時,眼瞼不由自主的微微一動。
雖然可以掩飾,但還是暴露了其心中所想并不是如嘴上所說一般。
念及至此,便連忙打了一個哈哈應和道:“蘇師妹,現在你相信了吧,凌師兄與你所調查的信息是不是如初一轍?”
這話本來是他試圖幫忙遮掩,分散蘇小木注意力的是一說,可讓他想不到的是,蘇小木竟然緩緩地搖了搖頭,否認道:“不不不,完全不一樣,我手里面所知道的信息,凌師兄乃是一位殺伐決斷異常無情之人,因其背后的勢力,最終得到的結論只有四個字,切勿招惹!”
此言一出,原本笑瞇瞇的凌浩然登時怔在原地,幾欲張嘴辯駁,卻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說,正在想著這種斷言究竟是何人所說之時,耳邊響起了一聲爽朗的笑聲.
“你這打探消息之人,是不是隨口編的啊!這不是危言聳聽嗎?”溫子琦止住笑聲,一臉狡黠地問道:“將他說成這樣的人,我看此人應該是喝醉了!”說著看似不經意的回眼瞟了一下凌浩然。
正茫然不知所措的凌浩然,見有眼神掃來,便抱著一笑,以示回應。甚至微微豎起拇指表示稱贊。二人短暫的眼神交流之后,便各自輕搖了下頭。
這一舉動在外人看來是沒有什么,極其平常的一次接觸,可是在溫凌二人心里卻各自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凌浩然一直無法想通溫子琦為何會一直追問蘇小木調查結果,此時心里好似明鏡一般知道了原因。
雖是同門,但藥尊之位只有一人。千軍萬馬只留一人,在如此的情況下,即使是同門兄弟,也是對手。平日里雖然大家看似坦誠相待,但彼此之間或多或少會有一絲的保留。
所以聞聽蘇小木來自黔州,便一個勁的逼問調查結果,既為了查清信息泄露到何種地步,也是趁機想核實一下真相。
“豈止是喝醉,”蘇小木搖了搖頭,一臉無奈地笑著打趣道:“我看是醉的不省人事才對!”說著從臺階上邁步下來,走至凌浩然身邊盈盈一拜。
“凌師兄,之前的事是小妹不對,在這里向你陪個不是!”
咦?轉眼間便如換了一個人,凌浩然沒有拒絕,也沒有客套。只是那雙深邃如潭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精光。
剛欲開口說話,就聽到身后傳來一聲異響,便連忙將已到嘴邊之話咽了下去循聲望去。
原本空蕩蕩的身后,不知何時竟然站了一位管家模樣的人,此人五十多歲,須發皆白,本應該受歲月侵蝕的臉龐,竟然被滿臉的假笑給掩蓋了下去。
“余老板?”凌浩然眉睫一挑,開口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說罷看了看余老板空無一人的身后,繼續說道:“就你一人?”
聽聞此言,被喚做是余老板的男子神色一僵,隨即雙手一抱拳,畢恭畢敬地回到:“回凌公子的話,老朽確實是一人前來!”
話雖然沒什么,但是其舉止神態,讓人總感覺好像太過于隆重了,但若細糾又好像沒什么毛病,只不過是禮數大了一些而已。
驚訝之余眾人更是佩服,一個已是如此年歲的人竟然這般謙恭,難怪人家能稱之為老板。
或許是因為其職業習慣,黃捕頭見此人面生,便邁步來到裴淵庭的身邊,壓低了聲音在其耳朵邊小聲地問道:“老裴,這人是誰啊,你認識嗎?”
二人此舉親昵,竟讓蘇小木一怔,剛才她開是親眼目睹裴淵庭是如何說的,可此時這位捕頭大人,非但沒有絲毫的怒容,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