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裴淵庭沉聲問道:“你說阻止他出去問診是怎么一回事!”在場之人若論資格自然非他莫說,所以此時一聽竟然有這種事情,他第一個便站出來質問。
或許是怕蘇小木看笑話,溫子琦連忙出來圓場道:“老裴你太過緊張了,不讓我去可能是有更好的人選,你又何必這么緊張呢!”說著施了個眼色給他。
若是在平時,裴淵庭一定會瞬間明白子琦此舉是什么意思,可今日他好像壓根沒有明白一般,還驚訝地說道:“子琦,你這是什么話,別人不知道,我難道不知道你的醫術嗎?”
說著看了一眼雜役,追問道:“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之前說話的雜役,看了一眼另外一個,沉思片刻后小聲地說道:“昨日晚間時分,我二人正在院內清掃,聽到有人叩門求醫,便迎上去詢問是怎么一回事。來人點名道姓的要找溫師兄。”說到這里語氣一頓,抬眼看了一下溫子琦。
“你看他干什么?”裴淵庭臉色一板,語氣不悅地說道:“你拿捏個什么勁啊,來人找子琦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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