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于此,楊宏臉色一白,卻又找不出話來辯駁,嘴唇嚅動半天,緩緩擠出幾個字:“至于是何副作用,我也不是不清楚!”
聽到這樣的回答,溫子琦并沒感到驚訝,反而臉色清冷地站了起來,一步一踱來到門口,作勢要推門離去。
楊宏瞪著眼睛,難以置靜地眼神看著他,驚訝道:“你這是要走?難道此物對你絲毫沒有吸引力?”
說到這里猶恐溫子琦隨時推門離去,連忙用手一指錦盒,驚訝地說道:“這可是傳說中長生不老之藥啊!”
若論真實藥性,他確實不知,所以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能一個勁地強調此物服用之后可以延年益壽。
可溫子琦好似油鹽不進一般,杵在門口冷冷地瞧著他,直到楊宏說的又欲要咳嗽,他才將搭在門把手上的手掌收了回來。
不料那楊宏見其好似打消了離去的念頭,自己順勢嫣然一笑道:“看來兄弟是決定與我聯手了,既然這樣那此物就是你的了!”說著順手拾起桌上的錦盒拋了過去,絲毫沒有遲疑。
看著溫子琦伸手將此物截住,楊宏眸中閃過一抹陰云,雖然他很快就再次低下了頭,但這一絲細微的變化并沒有逃過溫子琦的眼睛。
事已至此,溫子琦也就不再客套,順手將錦盒揣進懷里,神情淡漠的重新走回來坐于凳子之上。
楊宏眉睫微挑,神色如常地說道:“既然東西已經收下了,那我接下來說的溫兄弟可要守口如瓶哦!”
若不是此時氣力不足,又迫切需要有人在一旁協助,楊宏豈能容忍他這般囂張跋扈。所以說此番話之時若是細耳聽之,會發現絲絲寒意在其中。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溫子琦微微拱了拱手,滿臉堆笑地說道:“今日之話,如不是你對外說,絕不會有第三個人知曉。”
楊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并不答話,反而把視線移到了屋外,良久之后,只聽他靜靜地說道:“此件事情就你我二人知曉,如果外面有一點風聲,那么就是你說的!”
說至此處,語氣故意一頓,話鋒突轉,言辭森森地說道:“若你知曉我是何人,還敢在外面大肆宣揚,我反而敬佩你的膽識!”
坐于對面的溫子琦,聞聽此言心中登時一驚,怎么感覺這楊宏前后好想判若兩人,難道其背后之人并不是柳南天?
念及至此,便嘴角微微上揚,輕笑一聲道:“你竟然敢伙同外人在太歲頭上動土,顯然你壓根就沒有將此人放在眼里。”
聞聽此言,楊宏緩緩地點了點頭,一副惋惜之色道:“你這般聰慧,竟然淪落到到處招搖撞騙也是可悲!”
見其并沒有否認,溫子琦心中愣了一愣,青州知府柳南天雖說官居四品,可其真實影響力遠不止此,而楊宏并沒有將其放在眼里,顯然楊宏背后之人應該是位高權重的朝臣。
想至此節,便微微抬眼瞧了一下楊宏,見其神態從容,便歪著腦袋笑了笑,“看來我是跟對人了!”
這話猶如蜜餞一般,讓楊宏受益無窮,只見他昂起頭顱,眸中閃著精光說道:“你若有心,等此事完結了,我可以向上舉薦一番,當然其中疏通所需,還是要你自己來承擔。”
聞聽于此,溫子琦心中一凜,佯裝大喜道:“那是自然,幫我辦事怎能讓楊大哥出錢呢,出力已經是我前世修來的造化了。”
聽到溫子琦這般回答,楊宏愣了些許,原本剛才自己所說,只是隨口一提,讓他始料未及的是此人竟然順桿而上。
登時懊悔不已,但是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豈能說收便收。便坦然一笑道:“好說,好說,此事不急!”
溫子琦何等聰明,自然聽出他這話只是場面之詞,因其志不在此,也就沒有在深究,而是知趣的一笑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