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便迎來一陣哄笑,“給你幾分薄面?”溫子琦撫掌搖頭道:“我怕你是說錯了,柳南天畏懼你身后之人,給你幾分薄面?若你毫無用處,你覺得他會怎么樣!”
此話并沒有說錯,楊宏其實也知道,狐假虎威雖然一時可以橫行無阻,可終究不是自己的實力。若沒有足夠的用處,恐怕頃刻間便被身后的老虎吃掉,畢竟唯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念至此節(jié),便用眼角瞥了一眼溫子琦,淡淡地說道:“若想將我取而代之,恐怕你單憑這一點還是不夠的!”
此話雖然說的決絕,但其語氣已經(jīng)軟了許多,若是細細一咀嚼,還能從中品味出一絲絲的討?zhàn)堉狻?
聽聞此言,溫子琦嘴角微微上揚,若要方法得當任何人都可以言聽計從,此時的楊宏雖不能說完全聽從自己,但是也不敢貿(mào)然進行反駁,“楊兄,你說錯了,我并沒有說要取代你,我只是想和你做個交易!”
此話的高明之處,便是將已經(jīng)被他打入谷底楊宏重燃希望,事情果然如預料的一般,楊宏聽聞此言,臉上微微一怔,隨即面露淺笑道:“溫兄弟,你這是什么意思呢?”
“楊兄,你真是貴人多忘事,”溫子琦重新做回凳子之上,用他那猶如深淵的雙眸盯著楊宏,似笑非笑地說道:“我這不是還的仰仗你替我引薦嗎?我干嗎要取代你呢!”
他這話說得一點沒錯,即使是待會拜見柳南天,自己可以憑借實力讓其留下深刻的印象,可這乃不是他的初衷。
“哎呀,溫兄弟這你就客氣了!”楊宏聽完溫子琦此言,心中登時送了一口氣,便坦然一笑道:“引薦之事,就是你不提,我也會待此事結(jié)束后,上報給大公子的!”
好似早已料到楊宏會這般說一樣,未待他話音落地,溫子琦便微微一抬手,抱拳道:“既然這樣,那溫某就先謝過楊兄的提攜之恩了!”
聽聞此言,楊宏終于將心又放回在肚子里,但是臉上卻是佯裝很淡定地點了點頭,順手端起茶杯細細看了眼茶色,隨即輕輕抿了一小口,登時皺眉道,“這茶怎么越喝越?jīng)]味道了!柳府辦事也太不地道了!”
“哎,誰不知柳知府急人所急,一向已青州百姓為主,自然不會在意這些細節(jié)了!”溫子琦笑了笑,順手又拎起壺,幫忙續(xù)了一杯水。
“多謝,”楊宏微微一且身,好似在施禮,又好似在湊到近前,“溫兄弟,老哥我特好奇,你是有何自信能讓柳南天對你深信不疑呢?”
說著故意語氣一頓,微微一思索,繼續(xù)道:“我記得你剛才說的我們所知道的這些副作用,他柳南天也是一清二楚,所以才弄了這么多的人試藥,那你是又憑什么讓他信服!”
見其還是在這個問題上糾結(jié),溫子琦臉上一樂,也沒有準備瞞他,便清了清嗓子,低聲道:“你去過祝家莊對不對!”
對于這個問題楊宏顯然一愣,隨即一臉茫然地回道:“是去過啊,你不是知道嗎?”
溫子琦抬眼瞟了一下楊宏,笑著說道:“不僅我知道,柳南天也知道吧!”
“那是自然!”楊宏點了點頭,不以為然地繼續(xù)說道:“祝家莊有個風吹草動,柳南天若不知曉才怪呢!”
“那我是個郎中,你應該知道的吧!”溫子琦隨手拿起一盞空茶杯,仔細端詳著上面的花紋,繼續(xù)道:“這柳南天也應該知道的對不對!”
對于這種廢話,楊宏多少有點不耐煩,便愣了一愣,隨即便淡淡地回道:“那是肯定的呀,你就是他差人去請來的,他焉能不知!”
“那如果我兩聯(lián)手,會怎么樣?”
聽聞此言,楊宏一驚,此時溫子琦所說就是剛才二人所做之事,一個郎中與一個到過現(xiàn)場的人在一起,稍微詢問一番,便可以推斷出藥物有何副作用。
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