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聞聽此言,溫子琦心中一喜,事情雖然有些波折,但最后還是按照自己預先設計好的方向發展,算是有驚無險吧!想至此節便佯裝有些無奈,“舉例道是也可以!但是這舉例至少得有藥丸在身邊方才好說,這…這什么都沒有,我也難以說的明白!”
說話間趁著柳南天不注意的功夫,悄悄的向著楊宏施了一個眼色。雖然已經示意,但是心中卻是沒有一絲的底氣,默念道這次可不要像上次那樣,問出那種荒唐的話。
讓溫子琦出乎意料的是,楊宏見有眼神瞟來,便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連忙說道:“這么簡單的事情你怎么會面露難色呢!你手里不是就有一枚嗎?”
聽著他說出這番話,溫子琦心中總算長吁一口氣,表淡淡地回道:“我怎么忘記了我懷里便有一枚呢!”說著語氣一頓,伸手從懷內掏出琉璃瓶輕輕的置于面前。
“呃…”柳南天看著桌上之物,臉色多少有些難看,但事情已經至此,也不好再多說什么,何況這二人身后還有一個可以一念訣其生死的大公子在撐腰。便嘴唇微微一抿,小聲地問道:“那溫小哥,就以這個藥丸來說一說吧!”
其實柳南天此話說與不說,并不能印象什么,因為結果已經很明顯了,但他這么一說,就顯得豁達了許多。
溫子琦扭轉頭,用他那猶如深淵一般的雙眸瞟了一眼柳南天,雖然他看似一臉鎮定,但其雙眸之中的炙熱早已將其澎湃的心給出賣了,“既然柳伯父都這樣說了!那晚輩就造次了!”
說著用手輕輕地擰開琉璃瓶的瓶蓋,用鼻尖微微一嗅,然后雙目微閉,似在品味一般。
這一舉動看似輕緩,可是在楊弘心里卻好似捏著其心臟一般,讓其大氣不敢喘一下,只有瞪大眼睛,靜靜地盯著溫子琦,深怕其思及太深昏睡過去。
廂房內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尷尬,就連一向處事不驚的柳南天,此刻拇指食指不由自主的搓了起來。驀然間,一聲輕嘆從溫子琦嘴里發出,“哎!”
這一聲輕嘆雖然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在柳南天耳力卻好似驚雷一般,登時面露驚色,一臉詫異地問道:“溫小哥,為何會突然發出這般感嘆呢,難道此物有什么不妥之處嗎?”
正苦于師出無名不知從何說起的溫子琦,聞聽柳南天這么一問,登時心中大喜,連忙笑著說道:“我也不說此藥有何不妥,我先說一說吃了這個藥的一般人會有什么反應!”
此言一出,柳南天臉色瞬間突變,原本就冷若冰霜,此刻更是變得好似鐵板一塊,就連說話都變得猶如剔骨鋼刀一般,“溫小哥,你的意思是你就這么剛剛一聞,便能知道吃了這藥會有什么反應?”說著語氣故意一頓,轉臉看向一旁的楊宏。
若不是事先知曉,溫子琦會用這種方式來與柳南天交鋒,楊宏怕也是要嚇出一聲冷汗,此時聞聽此言,便知這是要開始了。
便立刻咬緊嘴唇,佯裝一臉疑惑地看著溫子琦。此時又用眼角的余光瞟到柳南天正看向自己,便有趕緊將雙眉皺在一起。
這一切都做好了還生怕做得不夠逼真,讓柳南天看出一二。又顫顫兢兢地說道:“溫兄弟,我適才以為你和我說的是吹噓之詞!眼前坐的可是柳知府,你可不敢瞎說八道!”
柳南天縱橫官場數十載,焉能不知道這話是何意思,微微一愣便將視線收回,重新落在溫子琦的身上,笑著說道:“怎么聽都覺得有點玄乎,要不你說一兩個讓我開開眼?”
溫子琦發了半天呆,突然抓起茶杯,將杯中之物一昂首全部吞了下去,方才神色激動地說道:“柳伯父,小侄這話可能多有得罪,您老人家可要多多海涵!”說著語氣一頓,抬手沖著柳南天微微一施禮。
對于突如其來的這一禮,柳南天顯然有一絲的詫異,隨即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