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登時擰在一起,就免說話也變得好似寒霜一般:“溫小哥,這你就不需要太過著急,既然大公子找上了你,”
說著語氣故意一頓,輕蔑一笑,仿佛是在譏諷一般繼續慢悠悠地說道:“若你能在藥王大比上大放異彩,那大公子自然會讓你位列朝班!”
此言一出,溫子琦心中頓時一驚,但是臉上卻佯裝一副了然于胸,淡淡地說道:“那是自然,不過機緣巧合竟然讓我碰到了楊兄,可能是上天垂青吧!”
說著將視線移到楊弘身上,笑著說道:“我兄弟二人也有好久未見,今日竟然在柳府重逢,真是幸事!”
坐于一旁的楊宏聞言微微一愣,似乎對于溫子琦在這里說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頗為不解,此時間見溫子琦又看向自己,登時一臉茫然的回瞪過去。
看著一臉淺笑的溫子琦,楊宏不知該說些什么,只好硬著頭皮,小聲地說道:“幸事?”
可讓他驚訝的是,溫子琦聽到他說的這兩個字,登時開心的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沒錯,就是幸事!”
“故友相見,自然是幸!”柳南天一邊端起茶杯,一邊冷冷的截斷二人之間的說話。就在其要將茶盞遞到唇邊之際,耳邊傳來溫子琦的一聲輕嘆。
“哎,故友相見,此為其一,其二則是我可以能夠盡早的為大公子效力!”
被驀然打斷的柳南天悻悻地放下茶盞,一臉疑惑地看著溫子琦,默然良久,方才淡淡地說道:“我怎么不明白,你這句盡早為大公子效力,是什么意思呢?”
其實柳南天心中已有猜測,只不過是沒有得到驗證,之所以會有此一問,只是想證實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
好似預料到柳南天一定會追問一般,溫子琦笑著說道:“柳伯父,其實我們有很多事情你并不知曉!”說著用眼瞟了一下一臉驚駭的楊宏,似乎在向柳南天暗示著什么。
果然,柳南天聽聞二人欺騙自己,登時一臉怒色的看向楊宏,語氣森森地問道:“比如說呢?”
被這陰森奪魄的目光瞧著一身冷汗的楊宏,哪里知道溫子琦要做什么,便顫顫兢兢地回道:“柳大人,你猜呢?”
此言一出,柳南天登時傻眼了,縱橫官場數十載,即使是同僚也不敢這樣對他,今日竟然被這兩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捉弄。
登時氣得臉頰的肌肉微微顫抖不已,若不是估計二人身后的大公子,明年今日就是這二人的忌日。
暴怒之下的柳南天,大呵一聲:“你們兩個小兔崽子,少在這里狂妄,他林顥玨現在還只是個皇子,并不是…”話只說了一半,便沒有在說下去,畢竟數十年的官場,讓柳南天明白有些話并不可以亂說。
廂房內氣氛突然變得有絲詭異,溫子琦和楊宏二人俱都瞪大雙眼看著柳南天,楊宏更是嘖嘖不已。
既然已經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溫子琦便嘴角微微一翹,笑著說道:“柳大人,你妄議此事,若是傳出去可不得了啊!即使是你這鐵打的根基,也要小心了!”
或許是因為火氣已銷,亦或是溫子琦所說觸及其軟肋,只見柳南天嘿嘿一笑道:“此地有沒有外人,你二位自然不會多說的!”
說著語氣一段,抬眼看了看面前的二人,見其神色俱都如常,便暗暗松了一口氣,話鋒突轉地繼續說道:“對了你剛才說你與楊賢侄在此相聚乃是幸事,究竟是何幸事?”
溫子琦既然已經知道大公子就是大皇子,此時見柳南天又有意避開這個話題,便坦然一笑,順著柳南天所問說道:“因為我知道他是因何而來!”
說著便雙手一抱拳沖著柳南天一施禮道:“我也知道柳大人有難處,所以這對我來說便是機會,一個立功的好機會!”
雖然只有短短的幾息時間,柳南天又恢復到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