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你一個學(xué)醫(yī)的竟然還學(xué)了音律真是讓人不解!”說罷便沒再繼續(xù)說下去,而是抬起手打了一個響指。
隨著一聲清脆的“啪”,從后門走出一個清瘦的老者,一身粗布長衫已洗的看不出本來的顏色,須發(fā)更是根根皆白,老者緩步來到二人近前,抱拳行禮道:“云公子!”
云承明擺了擺手,神情淡然地說道:“木老爺子,無需這般客套,你我都這般熟悉了,這些繁文縟節(jié)就能免則免了吧!”
木姓老者淡然一笑,似乎早已習(xí)慣了云承明這般,反而眉宇幽幽,眸中似有淚光閃動,恭敬地回答道:“云公子再造之恩,木青豈敢忘!絕不敢逾越半分!”
聽聞此言,云承明抬頭深深看了木青一眼,倒是明白了幾分,便點了點頭說道:“那好,隨你吧,今日我來是帶好兄弟來平常你的拿手菜的,不知你可有準(zhǔn)備?”
似乎對于云承明說出的話,老者并不感到意外,好似早已料到一般,話音剛落地便立刻回復(fù)道:“早就準(zhǔn)備好了,就等著公子來了,您二位稍等,我這就去后面給你裝羅去!”說罷便畢恭畢敬退至后門去張羅去了。
溫子琦看著老者恭敬地樣子,雙眉不經(jīng)意的皺了皺,雖然其什么都沒說,但是神情早已說明了一切。
云承明嘴角扯起一抹淺笑,語重心長地嘆了一口氣,“數(shù)年前,遠在西境的幽州發(fā)生一起不算大也不能說是小的事情,數(shù)名西涼的奸細被人悄無聲息地拔掉,此人被牽連則內(nèi)!”
聽聞此言,溫子琦心中一愣,隨即想到秦可卿說的陶天之事,便壓低了聲音問道:“秦姑娘辦的第一個案子?”
正準(zhǔn)備抬手斟茶的云承明,神色一震,抬眼一臉詫異地看著溫子琦,就連伸出去的手都僵在半空,漠然半晌,方才緩緩地說道:“連這事她都告訴你了?”說罷才拎起桌上的茶壺為二人各斟了一盞茶。
溫子琦并沒有打算欺瞞云承明,便點了點頭說道:“嗯,秦姑娘給我說了一些往事,此事就是就在其中!”
云承明抬眼看了一下溫子琦,視線有那么一小會凝結(jié)未動,隨即帶著一抹深淺得宜的訝異,挑眉問道:“往事?看來我?guī)熋脤δ愫苁强春冒。闭f著端起手中的茶杯淺淺的抿了一小口。
溫子琦何等聰明,自然知道云承明這話是和意思,便雙頰頓時泛紅,就連說話都略帶這一絲結(jié)巴,“云...云兄,你就不要開這種玩笑了!”
“只是玩笑嗎?”云承明目光有些飄忽地看著他,似在自言自語又似乎在跟溫子琦說話一般道:“她可不是輕易對人袒露心聲的人,既然連這件事都說了,就覺不是在開玩笑!”
原本就臉色泛紅,此時聽了云承明又這么一說,雖然臉色上沒什么太大的變話,但是呼吸卻變的略微急促,若是細耳聽之,都能聽道淺淺都呼哧呼哧聲。
已經(jīng)這般明顯了,坐在對面的云承明自然是一眼就看出其異樣,眸中不由閃過一絲笑意,就在其要張嘴說些什么的時候,耳聽道后廚傳來一聲長音 ,“二位公子久等了,你要的東西來了!”
這一聲好似是提醒二人一般,話音落地數(shù)息之后,只見木青方才緩緩的門口走了出來,只不過其手中端著的竟然是一個形似爐子一般物件。
看著放在面前的之物,溫子琦隱隱猜到了什么,便抬起頭來看了一眼云承明,只見其正面帶微笑的看著自己。
“怎么?是不是很奇怪,我大周怎么會又這東西呢?”云承明似乎猜到了溫子琦想問什么一般,一邊伸手從筷簍里面抽了一雙筷子遞給他,一邊云淡風(fēng)輕地說道。
溫子琦心頭微震,果然如自己猜測一般,此物并非是大周民眾所用之物,便將聲調(diào)壓倒唯有他二人方才能夠聽清的高度,緩緩地問道:“此人是?”
話說到這里,便嘎然而止,因為溫子琦知道,云承明應(yīng)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