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可是既然你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那我且來問你,你可知道大公子是何人,而我北境凌家又是何人?”
被他這么一問,溫子琦登時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微微一思索,便按照柳南天所說加上自己剛才在云承明哪里聽來的一些話,緩緩地說道。
如今正值青年的皇子一共有三位,大皇子林顥玨乃是當今皇帝與其原配夫妻姜黃后所生,盛得皇上恩寵,雖然還沒有被冊立為太子,但是有生母姜黃后,以及娘舅姜相爺在為其撐腰,已經可以說是權傾朝野了。
二皇子林顥珃,乃是皇上與賢妃所生,據說性情溫和,常有走在民間,為百姓主持公道,在百姓間的威望則是要是高于坐于廟堂之上的大皇子。
說到二皇子林顥珃,溫子琦神色不由一怔,緩緩的抬起頭來,用他那雙猶如深淵一般的雙眸死死地盯著對面之人,良久之后,歪著頭小聲地問道:“不會就是你吧!”
或許是從溫子琦抬頭的那一刻起,凌浩然便知道他要說什么一般,此刻未待他話音落地,便連忙笑著說道:“我只是同音而已,當年家父曾與….”
話說了一半,便沒有再說下去,而是話鋒一轉,笑著打趣道:“都是一些成年舊事,提他做甚!”
溫子琦抿了抿嘴唇,緩緩的收回視線,淡淡地說道:“如果你是二皇子,那我壓根就不用費勁巴拉的去討好大皇子,自己守著一個參天大樹,何苦去寄人籬下呢!”
原本對于這些渾然不在意的凌浩然,聞聽溫子琦這番話,猛然聲色一滯,一臉不解地說道:“你這人腦袋里難道裝的是刷墻的漿糊嗎?大皇子如日中天,你不去投靠他,你跑來投靠我這個被擠兌的在皇宮內待不下去的二皇子?”
溫子琦嘴角微微上揚,看似不經意,實則神情凝重地說道:“大皇子又不是我朋友,你就不同了,你是我的至交好友,我怎么會棄你于不顧呢!”
說著拎起手邊的茶壺,為凌浩然續了一盞茶,一面倒一面若無其事地說道:“再說了,像你這樣的人,若不是我在身邊早晚會被人陷害了也不知道!”話說完了,茶也倒至七分。
凌浩然伸手接過茶盞,輕輕地抿了一口,似笑非笑地說道:“這么說,我將來若是要榮登大寶,估計還的你的鼎力相助呢!”
“哈哈哈,”溫子琦登時笑得眼睛都瞇在了一起,許久之后,方才穩住心聲,壓低了聲音說道:“這種白日夢,做做就好了,千萬不要四處炫耀,要不然我們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凌浩然手指輕輕的在杯沿滑動,若無其事地笑了笑,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回應一般地說道:“有你在,我不會輕而易舉的死的,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這話聲調雖然很低,但是卻足以讓坐在對面的溫子琦聽得一清二楚。
“行行行,”溫子琦連忙伸手做拒絕狀,甚至白了一眼凌浩然,沒好氣地說道:“越說越肉麻,弄得我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你還聽不聽啊,要聽就給我乖乖地閉嘴!”
看著佯裝一臉怒容的溫子琦,凌浩然依言將嘴緊緊地閉上,甚至抬手做了一個請繼續的手勢。
溫子琦也不客套,順手端起桌上茶杯一飲而盡,不知是茶水的緣故抑或是其他的一些原因,他臉色和剛才有些許的不同,雙眸之中也多了幾分凝重,就連說話也好似厚重了一些。
“剛才說的三位皇子,還有一位三皇子也至成年,俱說此人具有生撕虎豹之勇,所以一直在軍中,俱說乃是是一位戰功爍爍的皇子,如今好像是在南疆駐守?!?
說至這里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一般,連忙壓低聲音,繼續說道:“我們這位皇帝老爺,好像都是皇子多,公主好像并不多是嗎?”
被他這么一問,凌浩然神色一怔,白了一眼溫子琦,淡淡地說道:“那只是你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