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就止步與她,若是是個長舌婦那你想想會是什么樣的后果!”
聞聽此言,凌浩然愣了一愣,原以為溫子琦只是隨口這么一說,可是仔細這么一啄磨,好像是這么回事,可是轉念一想,蘇子木她以外州人士,來這里人生地不熟的應該不會逢人便說吧。
念及至此,便微微松了一口氣,笑著說道:“事情應該不至于發展到這個地步吧,她一個妙齡少女,而且人生地不熟,我覺得不至于!”這話聽著像是在辯駁,可是若仔細一品,感覺更像在是安撫自己。
溫子琦何等聰明,自然知道他說這話是何意思,但是好像并沒有準備在一旁安撫,而是抬手指了指床上鼾聲如雷的裴淵庭。
心中多少安定了一些的凌浩然,便順著指尖看向裴淵庭,不解地問道:“老裴怎么了?”
“他喝醉了,”溫子琦眸色幽幽,略略嘆息一聲道:“他喝成這樣,定然是喝了不少,那蘇子木自然也應該喝了,你覺得呢?”
凌浩然怔了一怔,不知道溫子琦是何意思,但是還是思索一番后,點頭道:“多少因該喝了一些,要不然老裴一個人干喝也不至于醉成這個地步!”
似乎料到凌浩然會這么說一般,尚未待他話音落地,溫子琦便笑著說道,“人們往往喝到微醺,就會打開話匣子,所以我們現在就希望她喝的不是太多!”
話已至此,凌浩然自然知道溫子琦要說什么了,便倒吸一口涼氣,呢喃道:“應該不會吧!”
說著語氣一頓,好似突然想到什么,連忙直起身來,望著溫子琦說道:“你不是說那個蘇子木也中了你的幻術嗎?那她還說什么呢?”
被他這么猛然一問,溫子琦神色登時一震,咂吧咂吧嘴嘆息道:“我的凌公子,我說中幻術沒錯,可是什么時候中的呢!”
“呃…”凌浩然低頭想了半晌,好像也沒有收獲,便聳肩嘆氣道:“你好像沒說是什么時候!”
看著凌浩然這副認真勁,溫子琦實在不好動怒,便以手掩面微微嘆息道:“你記不記得,老裴說午飯時間好像一切正常,可是晚飯時分那個蘇子木就不對了這句話?”
凌浩然大吃一驚,幾乎用盡了全身力氣方才控制住自己沒有站起來,但是臉色全無能為力,連忙低下頭定了定神,方才緩緩說道:“你的意思就是午飯后到晚飯前的這段時間?”
溫子琦的雙眸猶如寒潭一般寂靜且寒冷,穩穩地盯著凌浩然,“你可否還記得這個蘇子木有四個轎夫!”
或許是這四人給凌浩然的印象頗深,所以聞聽此言,他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道:“當然記得,難道這四人也有什么古怪之處嗎?”
說罷之后想起,中午聽到的關于這四人評價,登時脊冒汗粟。何歡雖然武藝高超,再其手下算得上名號的一員干將,但是若是遇到這四人,恐怕勝負難料。
想至此節,不由對自己剛才的決定有些后悔,可是現在開工豈有回頭箭,即使目標是一塊頑石,也有與之一較高低的覺悟。
“古不古怪我不清楚,”溫子琦緩緩抬起頭,一臉沉思,“我最擔心的是此四人,將已中了幻術的蘇子木藏起來…”說著語氣一頓,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便驀然起身,邁步來到窗前極目遠眺。
正凝神細聽的凌浩然,猛然間發現溫子琦的一番舉動,登時一愣,詫異地問道:“怎么說到一半不說了呢?”
溫子琦并未答言,而是緩緩地抬起手來,示意凌浩然過來。
不知何意的凌浩然,依言躡手躡腳的走到近前,小聲地問道:“鬼鬼祟祟地怎么了?”說話間突然眼前一黑。
就在凌浩然剛要質問,溫子琦為何將燈熄滅之時,卻突然覺得有一雙手緊緊地捂住了他的口鼻,剛要伸手掙脫,耳邊傳來一聲“別出聲,有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