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異議吧!”
“當然沒有!”溫子琦眉睫一條,毫不猶疑地反問道:“脈象全無,而且尸體已經腐爛成那般摸樣,豈有一絲生機?”
似乎知道溫子琦會這么說一般,黃捕頭連忙接著話音說道:“當然不可能有生機,可是我想告訴溫小哥的是,此人是自己走掉的!”
也不知是黃捕頭的這話沖擊力太過強大,亦或是什么原因,眾人聽罷后,好似事先商量好的一般,俱都嘴巴張的可以吞下一個雞蛋。
“走掉?”溫子琦瞪著黃捕頭,一臉不可置信地問道:“死人怎么可能會走呢?”
“我和你的想法一樣!”裴淵庭連忙點了點頭,在一旁附言道:“按你們所說,都死得透透的人,怎么可能站起來自己走呢?”
對于眾人的反應,黃捕頭似乎早已預料到一般,一點也不覺得詫異,更是聳了聳肩膀,無奈地說道:“其實我當初的想法和你們是一模一樣的!”
一直攢眉苦思的凌浩然,好似突然想到什么一般,連忙伸手截斷黃捕頭的話,疑惑不解地問道:“你剛剛說你當初的想法和我們一模一樣,并不相信死尸會行走。言外之意則是現在想法改變了,相信死尸會自己走了?”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黃捕頭并不否認凌浩然的說法,雖然這事聽上去,充滿了詭異,可是事實擺在眼前,讓他不得不相信。
“是什么原因讓你改變的?”溫子琦抬手輕揉雙鬢,驀然間腦袋里靈光一閃,好似突然意識到什么一般,緩緩地將視線落在黃捕頭身上。
黃捕頭大吃一驚,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己顫抖的雙唇,“我去過現場。”
看著他說話雖然無礙,但是臉色此刻卻是猶如一塊白紙一般,溫子琦緩緩地將視線收回,緩緩地問道,“你去過現場后,就確認此人是自己走掉了?”
“嗯!沒錯!”黃捕頭喉結微動,咽下了喉間涌起的口水。
“你去現場看到了什么?才有這等轉變!” 溫子琦看了黃捕頭一眼,眸中帶著一絲的疑惑。
“我看到了足跡!”黃捕頭的眸色中閃過一抹黯然,喃喃自語道:“我看了義莊與河之間的足跡!”
這沒什么呀?”裴淵庭不以為然聳了聳肩膀,笑著說道,“若果是沒有足跡才成了怪事呢?有足跡不更一步的說明是有人將其背走了嗎?”
說至此處語氣一頓,端起面前的茶杯淺淺抿了一小口,繼續說道:“若是不留痕跡憑空消失,才讓人覺得怪異,眼下既然有足跡,恰恰就說明這乃是人為而已!老黃你是不有點小題大做了呀!”
可讓他意外的是,黃捕頭對于他的解釋既沒有表示贊同,也沒有反駁,只是微微的搖了搖頭,至于為什么卻沒有說。
裴淵庭臉色微滯,一臉疑惑地將視線從黃捕頭身上移開,落在溫子琦身上,小聲地問道:“難道我分析地不對嗎?”
溫子琦抬眼看了一下裴淵庭,搖了搖頭說道:“你分析地沒錯,但是你能想到的,黃捕頭作為捕頭自然也能想到,但是你看看他現在神情就知道,事情并不是這簡單。所以我敢斷定,這個足跡應該是有問題的!”
果然如他猜測一般,黃捕頭聞言頻頻點頭,著急地說道:“沒錯,溫小哥說的一點沒錯,這個足跡何止有問題,簡直就是詭異!”
“詭異?”凌浩然怔了怔,隨即伸手捏起一粒桌上的蜜餞丟在嘴里,一面嚼著,一面問道:“怎么詭異了?說說看!”
聽聞此言,黃捕頭點了點頭,但是并沒有馬上就說,而是遲疑了片刻,方才輕聲道:“足跡是從義莊走到河堤邊,而且義莊周邊再無其他任何足跡,我這么說你們能明白嗎?”
“呃...”溫子琦微微一錯愕,笑著說道:“你的意思是,義莊內憑空多了一個人的足跡,然后走到河邊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