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當事人你是不是小心眼確實第一次遇到,詫異的都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嘴唇嚅動半天,方才從齒縫間溜出一句“還好吧!”
聽聞這種匪夷所思都回答,裴淵庭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他,搖了搖頭悻悻地說道,“完了完了,這人怕是傻了,得虧我及時趕回來了,要不然就你們兩個現在的這樣子,去義莊不是去送死嗎?”
這話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只有一個簾子之隔的車夫自然是聽的一清二楚,登時勒住韁繩回頭問道:“這位公子爺,你剛說你要去哪里?”
車篷內正閉目小憩的三位,一聽這話,登時都張開了眼,裴淵庭更是撩開車前的擋簾,疑惑地說道,“去義莊啊?怎么了嗎?”
“那個義莊?”車夫連忙一臉警覺的追問道:“是不是老早叫什么灘的那個地方?”
裴淵庭乃是心思聰敏之人,嬉笑之下也是有大智的人,只問了幾句,便從車夫的神情中察覺的這個義莊應該出了什么事情,便按耐住心中的滿腹疑團,笑瞇瞇地說道:“放心好了,銀子不會少你的,你走就是了。”
可讓他意外的是,這車夫并沒有依照他所說的揚鞭趕路,而是沉吟不語,良久之后方才輕聲地說道:“小的之前剛才哪里回來,所以...”
“所以什么?”坐在一旁的溫子琦驀然開口詢問道:“是不是義莊發生了什么怪事呢?還有你去哪里干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此事過于蹊蹺,溫子琦說話的時候莫名的的嚴厲的幾分。
車夫臉色頓時被嚇得蒼白,戰戰兢兢地回道:“小人之前是送一位姑娘過去,剛到沒多久上游竟然有洪水襲來,的虧小的反應夠快這才駕車和姑哪位姑娘一同逃離了出來。”
此言一出,車內的三人俱都一怔,溫子琦更是眉毛緊緊擰在一起,眼下并非雨水季節,一向干旱的的地方怎么會爆發洪水呢,還有這個時間點也太過于詭異了,難道只是巧合?
想至此節,便抬頭看了一下身旁的兩位,喃喃道:“如果今日我們一早就過來后果會怎么樣?”
經他這么一提醒,凌浩然和裴淵庭臉上瞬間大便,裴淵庭的額頭上更是轉眼間就沁出了斗大的汗滴,就連說話也變得有一絲的結巴,“如果...如果老黃一大早就相邀我們前去的話,恐怕....”
話只說了一般,便沒有在說下去,因為三人都知道結果是會什么樣子,俗話說的好水火無情,而洪水更是如脫了僵的猛獸一般,所經之地從草不生,人在其面前渺小的連螻蟻都不如。
“那怎么辦?”裴淵庭心有余悸地看著兩人,小聲的問道:“我們還去嗎?”
溫子琦的眸間掠過一抹怒色,一張臉更好似敷上了一層冰霜一般,就連說出來的話都好似裹挾的利刃一樣,“既然已經對我們出手了,那我們就去觀摩一下此人的手筆究竟如何。”
一直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凌浩然,神情頹然地聳了一下雙肩,不以為然地說道:“既然子琦都這么說了,這事情絕不能就這么算了,我贊成去!”
既然二人都贊成去,裴淵庭就是有心想說不去,也說不出口,便緩緩地點了點頭,對著車夫吩咐道:“沒事我們就是去看看,不會走的太里面,你走便是了!”
呃...
車夫原本是想聽了自己說的事情之后三人知難而退,可是結果覺讓他大驚失色,這三人非但沒有返回的意思,更是一臉決絕,尤其哪位姓溫的男子,眼神里射出的寒光,讓他有一種錯覺,如若自己敢說半個不字,恐怕會惹火上身。
想至此節,便無奈點了點頭,小聲地回稟道:“三位公子爺,容小的多一句嘴,義莊的事情好像不是那么簡單。”說罷便轉過身來一抖摟手里的韁繩讓馬車緩緩的前行。
裴淵庭將車簾子緩緩放下,瞟了一眼面前的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