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子琦微微有些疑惑,不知他因何突然會如此,便將目光移到他的身上,輕聲問道“凌公子,你為何勃然大怒!”
這話雖然聲音不大,卻讓凌浩然一愣,連忙扭轉頭一臉茫然地看著溫子琦,疑惑地說道“你說什么?”
以他的理解溫子琦此時突然直呼其姓,顯然是有備而來,只不過自己上不知道他到底是做何想法而已。
就在其百思不得其解之際,一直閉眼假寐的裴淵庭淡笑了一聲,緩緩直起身來,掃了一眼桌上的飯菜,悻悻地說道“就這幾個菜,怎么把小溫喝成這個樣子!”
此言一出,讓一直目光徘徊在幾人身上的苗立潘頓時神色一呆,在他眼里奉若神明的溫大人,在這個吊兒郎當的人眼里竟然叫小溫。
溫子琦眉睫一動,腦袋中突然靈光一閃,一個念頭直沖腦際,連忙轉身神施一禮,畢恭畢敬地說道“裴爺,是下官得意忘形了!”
說罷便轉回頭來對著凌浩然恭敬地深施一禮,唯唯諾諾弟說了一聲“凌公子,你稍安勿躁,下官這就給你問清楚。”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苗立潘深情一直處于緊繃狀態,所以剛才失了神,還是因為老邁耳朵聽得不是太清楚,只見他聽罷溫子琦的話之后,臉色一僵。
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緩緩地將頭轉了過來,用他那布滿血絲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凌浩然,嘴唇嚅動半天,方才從齒間擠出幾個字“林公子?”
“嗯?”凌浩然眉毛微蹙,面露不悅地瞥了一眼苗立潘,語氣森森地說道“凌公子也是你叫的嗎?”
聽聞此狂妄之言,苗立潘臉色微微一滯,隨即恍然大悟地點頭哈腰地說道“公子說的沒錯,草民是沒有資格直呼其姓。”
“知道就好!”凌浩然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又降視線移到溫子琦的身上,雙眉微皺語氣有些嚴厲地說道“我來這里可不是聽你拉家常的,你應該知道我沒多少時間陪你在這里閑耗!”
“是是是!”溫子琦連忙點頭應和,臉上更是掛滿了諂媚奉承,“下官這就給您問。”
說罷便將視線從凌浩然身上移開,越過燈蕊,掃在苗立潘的臉上,語氣幽幽地說道“苗老爺子,你也看到了,我就是一個跑腿的,我還是希望我問什么你最好如是回答!”
可能是因為剛才凌浩然的話依舊記憶猶新,苗立潘雖然嘴上一口答應,但是眼神還是仍不住偷偷的瞄向一旁正襟危坐的凌浩然。
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但還是被對過的溫子琦所發現,只見他輕咳了一聲,揚聲道“你先別看了,若是你真的是我們要找的人,好處多到無法想象!”
熙熙攘攘皆為利,聞聽好處多到無法想象,苗立潘立馬收回在外游蕩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溫子琦,笑嘻嘻地說道“大人您真是我的福星啊!”
“是不是福星我不敢說,”溫子琦連忙擺了擺手,暗中示意了一下苗老爺子,方才義正嚴慈地說道“你可知道這二位是何人嗎?”
魚販子達官貴人,好似都是在假的,在欺騙他,想了半天,也沒有絲毫頭緒只好硬著頭皮詢問道“勞煩大人開尊口,幫草民釋疑一二!”
似乎知道苗立潘會有此一說,溫子琦淡淡一笑,沖著裴淵庭微微一拱手,朗聲道“這位裴大人,乃是肱骨之臣的子嗣!”
說罷又將視線移動到凌浩然身上,神情更似突變,柔聲道“這位爺,更了不得了,他乃是本家!”
此言一出,不要說苗立潘了,就是另外兩人都臉色一震,凌浩然更是眉毛緊緊縮在一起沉聲道“小兄弟,酒喝多最多只是個宿醉,可若是話多了,可能會招來殺生之禍。”
聽聞此冰冷暗含殺意的一番話,溫子琦不怒反喜道“凌爺,小的也是被逼無奈,你剛才也都看到了,這位老爺子對我仍有芥蒂!”
不知是因為溫子琦的一番口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