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問道:“溫小哥你這是打得偈語嘛,我怎么越聽越糊涂了呢?”
聽完他的話,溫子琦并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踱著步繞著舒三走了一圈,邊走邊打量道:“這么好的心里素質,不用在正道上真是可惜!”說著語氣一頓,驀然伸手從后背去抓舒三的肩膀。
可讓人想不到的是這舒三好似后腦上長了眼睛一般,未待溫子琦的手到,他肩膀便微微一沉,身子猶如一條柔弱無骨的蛇從旁邊滑了出去。
看著他這猶如鬼魅一般的身影,在場之人俱都一愣,尤其是溫子琦,更是將手懸在半空,呆呆地看著空無一人的手下。
“你想要干什么?”舒三眉毛一立,臉若寒霜地瞪著溫子琦,若不是中間隔著火把,恐怕這裹挾著冰霜的目光早已將人冰封。
溫子琦緩緩收回僵在半空的手,放在眼前端詳了一二,嘴角微微一揚,皮笑肉不笑地說了一句,“我能干什么,我不就是想和你勾肩搭背拉攏一下關系而已,可你…”
話說于此,便沒有在繼續說下去,因為對面的舒三臉色早已冷肅的猶如鐵板一塊。
“你覺得我會信你嘛?”舒三大臂一揮,負手站在遠處,語氣森森地呵斥道:“勾肩搭背至于…”
好像知道他要說什么一樣,只見溫子琦趁著他說話的時候已走至朱文身后,就在舒三說到后半句的時候,用與剛才同樣的手法搭在了其肩膀上,可朱文并沒有像舒三一樣閃身躲過。
看著驀然收聲的舒三,溫子琦眉睫一挑,面露狡黠之色地問道:“你剛說什么,我沒有聽到!”
如此奚落之舉,引來眾人的一陣哄笑,尤其是站在遠處的裴淵庭更是笑的直不起身來,一邊笑著一邊還嚷呵著,“子琦,打人不打臉,你這臉打得我都驚呆了!”
對于這種打趣之語,按照以往溫子琦的做法,定然不會理睬,可今日他竟然配合的搖頭嘆了一口氣。
語氣幽怨地說道:“不是我想打臉,是他自己說的啊,剛才對我的話還言聽計從,這剛一利用完我,便翻臉不認人了,我就這么簡單的伸手想搭一下肩膀都不敢!”
說著語氣一頓,歪著頭看了一眼朱文,笑著說道:“小朱兄弟,你就不怕我對你圖謀不軌嘛?”
對于突然聽到這樣的疑問,朱文愣了一愣,隨即恍然大悟地說了一句,“這有什么好怕的呢,你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這一聲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在舒三眼里就好像無聲的巴掌扇其起臉上一般,頓時覺得雙頰火辣辣的燙。
就在其要張嘴反駁之際,耳邊又傳來溫子琦的一聲輕嘆,“朱兄弟呀,這你可錯了,雖然老虎是畜生,但是它至少知道感恩,這可不像某些人!”
聞聽此言,在場的人神色一頓,眼神不由自主的瞟了一眼舒三,凌浩然更是好像知道溫子琦要說什么一般。
沖著舒三一努嘴,笑著說道:“你可聽好了,溫老師故事大講堂馬上要開課了!”
聽他這一番話,最震驚的竟然不是舒三,而是溫子琦,只見他嘴巴長的老大,一臉疑惑地看著凌浩然。
幾其眸中充滿了無奈,凌浩然不以為然擺了擺手,笑著催促道:“感謝地話就不要說了,你趕緊給我你的小朱兄弟講講,知恩圖報大老虎的故事!”
看著自己就這么被趕鴨子上架,溫子琦只能無奈地垮了下雙肩,放緩了語氣說道:“朱兄弟,你可曾注意過我們堂里供奉的藥王身邊有只大老虎?”
身為衙門中人,跌打損傷自然是少不了的,所以這益春堂,自然也是沒少去過。
今日聽溫子琦這么一問,朱文腦海里才想起,好像是曾看到過藥王坐下有一動物,只不過沒有仔細端詳過,不知道是什么東西而已。
因其無法確認,便老老實實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