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唇邊抿成一條直線,狠狠地說道:“怎么自持比我多讀幾年書,就高我一等了嗎?”
聽完他這番辯駁之后后,溫子琦竟然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呆呆地望著他良久,方才語重心長地說道:“這你錯了,你我各位其主,總會有勝敗,我絲毫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
他這番話雖然發自內心,但是舒三好像并沒有當作一回事,面露不屑的輕哼一聲便將身子側過了少許。
話已至此,溫子琦也不愿再作過多解釋,便輕嘆了一聲道:“話我說了信不信在你!”
說罷也不再搭理他,轉過身來,對著賈思道說道:“賈捕頭,舒三涉嫌殺害我們益春堂的老六,還請你將此人羈押到府衙!”
未待他話音落地,身后的舒三連忙嚷喝道:“無緣無故的你憑什么冤枉好人,我什么時候殺你說的那個老六了!”
其實他有此反應也實屬正常,驀然間聽到別人指控自己殺人,不論是否確有其事都要去爭辯一二。
當然萬事無絕對,也有人會漠然接受,只不過若非抱著必死之心,或者恩怨糾纏一般都會如此。
“冤枉你?”溫子琦猛然回過頭,好似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嘴角上揚,笑著說道:“你難道沒有想過,我們三人為什么會在此地嗎?”
此言一出,不止是舒三,就連賈思道也是一怔,起初他認定溫子琦等人乃是私自偷盜貢藥的賊人,出現在此地那是理所當然!可現如今,他們三人明顯不是,那出現在此地就是一個謎。
“怎么,很好奇是嗎?”溫子琦好像知道了賈思道心中的想法一般,輕飄飄地說道:“我們三人來這里,全是拜此人所賜!”說著抬手指了指臉上慘白的舒三。
“呃…”
賈思道微微一錯愕,順著溫子琦的指尖看向舒三,見其神情依舊淡定從容,好像剛才對他的指控乃是無稽之談一般,只不過雙眸之中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那般陰狠,反而有些躲閃。
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但是多年的經驗告訴他,溫子琦剛才所說應該至少有七成以上乃是事實。
想至此節,便咂了咂舌,小聲嘀咕道:“我的好兄弟啊,你只是嘴上隨便說說,并無真憑實據,這讓我很難做!”
其實這話并不是推托之辭,他當然可以勒令手下將此人羈押,可是問題是押回大牢后,上面問起來該如何的回答?
總不能笑著告訴高高在上的幾位大人,之所以將此人羈押,全是聽命了一個叫做溫子琦的建議?
倘若如此,他這個從天而降的捕頭,有可能會在屁股還坐穩的時候,便被發配回原籍。
或許看出來賈思道的猶豫,溫子琦直接張嘴問道:“看你這個猶豫不決的樣子,是不是因為沒有證據不敢抓是嗎?”
對于這個問題賈思道并沒有否認,微微頓了頓首,便輕聲吩咐遺留下來的幾人將舒三先圍起來。
看著圍而不抓的幾人,溫子琦微微有些慍怒,便臉色一板神情肅穆地詢問道:“這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
“子琦兄弟,你先稍安勿躁!”賈思道連忙拱了拱手,佯作安撫地說道:“您位居高官,可能對底下的人做事不太了解!我若無憑無據的就將此人五花大綁,萬一有點紕漏,我可能吃不了兜著走!”
其實這話也并不是他在這里危言聳聽,而是確實如此,倘若真的沒有見到什么證據,就這般冒冒失失地將此人押解回大牢。
萬一事后真的此人無罪而放,那么現在所做的事情,將會是他履歷上最為見不得光的一筆。
一直負手而立的溫子琦,久久見人無動于衷,心中頓時涌起一陣怒火,回頭瞟了一下賈思道,語氣森森地說道:“有道是不見兔子不撒鷹,賈不透這一點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