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縱。
就在眾人心中暗自猜測之際,溫子琦好似知道了大家心中的想法一般,笑著說道:“賈捕頭,我這人可是直腸子,你不要給我來這種嘴上說不要,心里面卻...”
未待他話音落地,賈思道臉色一板,抬手在自己胸口拍了又拍,揚聲道:“我賈思道是這種人嘛,你也不打聽打聽看,我這人就是傳說中的表里如一!”
說著語氣一頓,話鋒一轉(zhuǎn)繼續(xù)說道:“此事我們就不提了好不好,免得我們傷了和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剛才在想什么?”
話已至此,溫子琦自然不會在多做糾纏,便好像剛剛什么事情發(fā)生一般,淡定從容地說道:“我在想,就你這樣率性而為的漢子怎么會,被那個巡察使給嚇著呢?”
雖然心中早有猜測,但是聽到溫子琦說出這番話之時,賈思道仍舊愣了一愣,便輕嘆一口氣說道:“嚇著倒不至于,只是不想在提起他而已!”
聞聽這番話,溫子琦眉宇略皺,并沒有準備就這樣隨便問問便做罷,而是繼續(xù)追問道:“你可是連皇族之人都見過的人,對巡察使理應不會有什么畏懼!”
也不知是這皇族之人四個字給賈思道莫大的力量,還是其他什么原因,只見他聽聞溫子琦的話之后,一改剛才的唉聲嘆氣,仰天長嘯一聲道:“那是,要不是這個巡察使跟著皇族之人,你覺得我會...”
這話只說了一半,便驀然覺得這樣說有點太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登時將已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語氣一換,輕飄飄地說道:“他也就是仗著背后有人!”
溫子琦等人本就異常聰慧,憑借只字片語便可猜出大概,此刻又在引導下,讓賈思道又一股腦兒地說了這么多,頓時明白這位巡察使之所以讓人畏之如虎,是因為背后有皇族之人。
既然溫子琦想的明白,凌浩然自然也猜出了大概,便臉色一凝,雙眸不由自主的精光外現(xiàn),好在只是短短的一瞬便恢復之前的柔和。
“賈捕頭,你不會是開玩笑吧,皇族之人怎么會和巡察使扯在一起!”
或許是因為之前的道歉,讓賈思道對其的態(tài)度有所改觀,此刻雖然聽到他這般質(zhì)疑,但也沒過激的反應。
只是微微遲疑了一下,便繼續(xù)說道:“至于你說怎么會扯在一起,我職位低微,怎么可能清楚呢,我只是看到這巡察使好像將這位郡主當作主人一般看待,一直跟隨左右...”
未待他話說完,凌浩然便將頭一歪,一臉驚疑地打斷道:“郡主?”
正說到興起,驀然被打斷,賈思道臉色一凝,心中多少有些不悅,沒好氣地說道:“女的不是郡主難道還能是王爺嗎?”
被賈思道這么一說,凌浩然怔了一怔,他本想問所謂的皇族之人竟然是個郡主,沒想到竟被賈思道誤會。
此刻見他臉色肅穆,語氣也頗為冷冽,知他乃是因為剛才被自己出言打斷所致,便也沒有惱怒。
反而淺笑一聲,神情甚似慧黠地打趣道:“聽你這么一說,我都羨慕地塊要流口水了。”說著還作勢用舌頭舔了舔嘴唇。
“咦?這是什么意思?”賈思道甚是不解地怔了一怔,便想著開口詢問是何意思,又有點拉不下臉,正在苦惱之際,耳邊突然傳來一聲,“何止是你,我也很想要一睹郡主的風采。”
這一聲來的甚是時候,賈思道瞬間明白為什么凌浩然說羨慕的要流口水,原來是因為這個,便搖了搖頭嘖嘖道:“看看你們這點出息,郡主雖美,但是遙不可攀知道嗎?”
其實這話說的并沒什么錯,但是凌浩然好像并不認可,便輕切一聲,酸溜溜地說道:“賈捕頭,你這樣子說就不對了,誰不知道當今天下,周國的幾位公主郡主艷壓群芳,各個都是國色天香。”
說著語氣一頓,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