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子琦也不再多言,轉過身來對著凌浩然緩緩地點了點頭,一臉肅穆地說道:“賈捕頭很擔心他的這幾個弟兄,現在想要過去看看,你怎么說?”
嘶...
凌浩然倒吸一口涼氣,怔怔地盯著溫子琦,明明是他們兩人很擔心裴淵庭的安危,想要去一探究竟,現在卻變成了二人陪同賈思道前去,“我沒什么意思,既然賈捕頭掛念弟兄們的安危,我怎么會不顧他人的安危呢!”
說著語氣一頓,轉過頭來沖著賈思道豎起拇指稱贊道:“賈捕頭,乃真兄弟,能有幸結識實乃我們的榮幸!”
驀然見聽聞吹捧之言,賈思道不由一怔,略微定了定神,方才擺了擺手推辭道:“公子嚴重了,我只不過是做了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而已!”
這話雖然說的甚是肅穆,可是在凌浩然眼里竟是如此做作,總感覺在哪里好像聽過一般,略微思忖了片刻,發現正是之前朱文說過類似的話。
便嘿嘿一笑道:“賈捕頭,你這話我怎么聽出了一點其他的意思呢?難道是在有意的提醒我們剛才對你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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