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有滿腔的怨憤,但是卻滿臉堆笑地說道:“聽明白了!”
可讓二人意料不到的是,賈思道好似知道他們會這樣說一般,尚未待到話音落地,便一臉肅穆地說道:“既然聽明白,還不快快執(zhí)行?”
話已至此,二人也不敢在多言,俱都默契的來到凌浩然旁邊,伸手結果裴淵庭便邁步像屋外走去。
“那我先回去了,”凌浩然回頭瞟了一眼溫子琦,微微遲疑了片刻,方才輕聲說道:“有些事不要查的太深,會引火燒身!”說罷也不理會溫子琦是何反應,便抬腳追了出去。
此話一出口,賈思道雙眸微微一縮,神色不解地看向溫子琦,他也是捕頭,當然知道不要查的太深意味著什么。
破敗不堪的小木屋轉眼間就剩下賈思道和溫子琦二人,賈思道瞥了一眼黑漆漆地洞口,輕聲詢問道:“子琦兄弟,現(xiàn)在就你我二人了,你是不是可以如實相告了,”
說著語氣一頓,轉過身來直視著溫子琦的雙眸,語氣悠悠地說道:“他們是不是都被你殺了?”
“什么?”溫子琦眉睫一挑,一臉不解地看著賈思道,默然良久,方才從齒間擠出幾個字“你為何有次一問呢?”
似乎對于溫子琦的反應頗為驚訝,賈思道愣了愣,方才緩緩地說道:“你不是金吾衛(wèi)嗎?”
呃...
雖然心中早有猜測,但是聽到從他嘴里說出來的那一刻,仍舊是微微遲疑了一霎那,便笑著說道:“這個和我金吾衛(wèi)的關系應該不大吧!”
聽到這樣的解釋,賈思道臉頰的肌肉微微抖動了幾下,他可是聽過傳言,金吾衛(wèi)乃是皇帝最信任的利劍,有先斬后奏的特赦令,官階若是低于金吾衛(wèi),只需要事后說一下便可以。
而且剛才也曾說的明明白白這幾位衙役乃是異族之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別說是金吾衛(wèi),就是他們捕快遇到也會合理圍剿。
想至此節(jié),更是堅定了自己的猜想,便契而不舍的追問道:“怎么關系不大了,你是金吾衛(wèi),保衛(wèi)周國不受外族入侵乃是你的使命,你怎么可以...”
話說一半,驀然發(fā)現(xiàn)溫子琦在沖著自己淺笑,便將已到了口邊的話咽了下去,怔怔地回視著他。
猛然間一個念頭直沖腦際,便立馬開口詢問道:“子琦兄弟,你的意思是他們還沒有死?”
聞聽這番話,溫子琦面露狡黠之色的一笑,輕飄飄地說道:“賈捕頭,我想你是記錯了吧!我可不記得何時說過他們已經死了?”
此話說的卻是一點沒錯,溫子琦并沒有說過這群人已經身首異處,一切都是他自己先入為主的猜測。
想至此節(jié),賈思道臉上登時涌起一股異樣,疑惑不解地說道:“子琦兄弟,你什么意思呢?”
溫子琦抿了抿嘴唇,眸色霎時間變得異常深邃,似笑非笑地說道:“我想和賈捕頭作比買賣!”
賈思道聽聞此言非但沒有露出驚訝,反而露出一絲淺笑,云淡風輕地說道:“子琦兄弟,我沒有聽錯吧,你我皆是官,怎么談起生意了呢?”
聽聞此言,溫子琦的視線瞬間凝結,緩緩回過頭直視著賈思道的臉,寒氣森森地說道:“少在我面前耍小聰明,我既然找到了你,自然有你不容易拒絕的條件!”
“條件?”賈思道哈哈一笑,目光一凝,浮光往事瞬間掠過腦海,勾起了心中的那一抹傷痛,咬牙道:“你是想說那些身為異族的衙役嗎?”
對于他的反應,溫子琦好像早已料到,尚未待到他話音落地,便語含譏嘲地說道:“怎么難道不夠嗎?四個異族人這可是天大的功勞!”
“四個?”賈思道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他可曾清楚記得,當時和裴淵庭前往此地是天字組三名捕快,怎么到溫子琦嘴里變成四個了!“子琦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