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所在的分堂了!”凌浩然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道:“當時這老爺子雖然臥在地上,但是多少也看到那個蘇子木的窘迫,作為一個老奴,焉能看到自己的小姐受這等欺辱,當然要設法報仇了!”
說到此處,驀然發現剛才說的和自己剛才的指使完全不沾邊,便繼續說道:“這蘇子木一路長途跋涉,說是來看我們三個的能力如何,但是我覺得她的目地可不會如此單純!就比如她對我倆施展魅術!”
“我贊同二爺的說法!”在一旁的裴淵庭驀然間插言道:“如果只是秉承著友好交流的目地前來,自然不會行如此之事!”
聽聞此言,凌浩然驀然一驚,歪著腦袋上下打量了片刻,方才不解地說道:“這才過去兩天,之前還愛的死去活來,這一轉眼就變心了?”
“你這說的是什么話,什么叫愛的死去活來!”裴淵庭臉色一板右手一抬,斷然否認道:“我與她只有是同門之友誼,根本就沒有你說的那種男女之情!”
說罷之后覺得可能說服力任然不夠,便繼續補充道:“有道是女為悅己者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演出來的,就是給人一種錯覺,我拜倒在其石榴裙下面,這樣...”
“哇,你這番話說的我要是朱之廉,我直接哭給你看!”裴淵庭一臉的動容,甚至豎起拇指稱贊道:“原來我們家老裴是之所以那樣,完全是為了堂里的發展啊!”
“要不然你以為呢?”裴淵庭裝作根本看不到他臉上的譏諷,仍舊一臉自傲地說道:“我這人對于感情的事情可是特別忠貞,常言說得愿的一人心,白首不分離就是我的代名詞!”
雖然燭光幽暗,但是其說話時那若有若無瞟向溫子琦的眼神,早已將二人逗的忍俊不禁,好不容易等到他話音落地,溫子琦倆忙雙手抱拳,一臉無奈地說道:“我那可愛的情種,現在天色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好嗎?我想睡覺了!”
聽聞此言,裴淵庭瞬間一愣,呆呆地望著他良久,方才輕嘆了一口氣,幽怨地說道:“說好的推心置腹,為何到我這里就變得這么難呢?”
話雖如此,但還是依照溫子琦所言,緩緩地站起來向外走去,剛走幾步,驀然轉身過來來,一臉堆笑地說道:“我記得你說過明天冬冬會過來是嘛?”
早就想到他會再生枝節,只是沒有想到會是這個問題,溫子琦登時愣住,略微沉吟了一下,便一臉正經地說道:“對,她明天下午會來找我,到時候我幫你介紹介紹!”
此話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在裴淵庭耳朵里卻似六月驚雷一般,震的他半天沒有反應,雙眸更是直勾勾地望著溫子琦,“真的?”
“我既然答應了,自然不會騙你!”溫子琦雙眉一舒,嘴角掠過一抹深淺得宜的微笑,“前提是你到時候能不能正經一些,不要說話天上一腳地上一腳!”
未待他話音落地,裴淵庭雙手一抱拳,壓著嗓子說道:“兄弟,你就放心好了,我這人是最靠譜的了!”說罷頭也不回的推開門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噯噯噯,房門!”凌浩然伸手欲叫住他,可是此人竟好似沒有長耳朵一般,一溜煙的消失在二人的視線中....
“就這叫靠譜?”凌浩然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緩緩地站起身來走過去將雕花木門關上,嘴里還絮叨道:“我竟然沒有想到你會給他介紹!”
“看他的樣子好像是動了真心,我只是順手相幫而已,至于相識之后會是如何走向又豈是我能控制的。”溫子琦淡然一笑,絲毫沒有遮掩地說道。
好像對于溫子琦說的這番話頗為意外,凌浩然怔了一怔,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作答,默然良久,方才語重心長地說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又是你的胞妹,你說話他自然聽了!”
溫子琦嘿嘿一笑,并沒有準備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