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去嫖一下你都這么多的廢話,怎么看不得別人舒服嘛?”
此言一出,圍觀的人群登時爆發(fā)出一陣哄笑,原來是這么回事,更有甚者立馬變換立場在旁邊附和道:“王老板,你這就有點過分了,人家三更半夜出去尋開心,你都非要上綱上線!”
聞聽有人為自己說話,龔若飛立馬來了精神,眉睫一樣,一臉悻悻地說道:“可是不是嘛,他以為誰都像他一樣,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活的孤鬼一個,就連出去尋開心都他娘的可以大搖大擺的,我們這種有家室的人,他怎么能明白?”
呃...
眾人聞言俱都一錯愕,更有人感同身受的點頭應(yīng)和道:“這倒是實話,我又不少次就看到過此人大白天在南山坊那一片溜達(dá)!當(dāng)初還以為是生意做大了,去給人家送包子呢,現(xiàn)在想來,應(yīng)該是去捏白饅頭去了!”
此言還未落地,眾人俱都再度爆發(fā)出了一陣哄笑,可就在眾人笑的不能自己的時候,王大膽輕哼一聲,語氣淡淡地說道:“你們這幫癟三懂什么,大爺我就是去為了推銷吃食的,只不過效果不咋么樣而已!”
說著將頭又扭道龔若非升上,一臉凝重地說道:“按照龔老板的一絲,當(dāng)時您是出去著姑娘去了,可我怎么瞧你還帶回一個呢?”
聞聽到帶回一個,龔若飛臉色大變,本來稍許有了點血色的臉上登時變得慘白,嘴巴更是哆哆嗦嗦地說道:“你...你都看到了?”話說一半,驀然語氣微頓,緩緩輕嘆道:“哎,不瞞在場的諸位,家中夫人前一段時間回娘家了,這不一時間耐不住寂寞,就出去找了一個姑娘,帶回家過夜了!”
說著語氣略微停頓了少許,回頭瞪了一眼王大膽,突轉(zhuǎn)森森寒意道:“可你到好,他娘的非要讓我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說這種事,看我難堪你很開心是吧?”
聞聽到此,圍觀的人漸漸地也失去了耐心,一個男人趁著媳婦不在家之際,將一風(fēng)塵女子帶回家過眼而已,也并不是什么大事,作為男人都覺得王大膽有點小題大作了,更有勝者,搖頭輕笑了幾聲便緩緩的從人群中離去。
有人走就會有人跟,一轉(zhuǎn)眼之間,本來圍的水泄不通的人墻,等時間變成了稀稀拉拉的幾個人。
裴淵庭更是無奈地看了看王大膽,失望地嘆了口氣,便準(zhǔn)備牽著小石頭離開此地,可就在其腳步將移未移之際,凌浩然緩緩地說道:“不急,這只不過是開胃小菜而已,真正的大席還沒有上呢!”
若論才思敏捷,裴淵庭自認(rèn)沒有他聰慧,所以聽他這么一說,登時一震,連忙扭頭看了看王大膽。
事情果然如凌浩然所說一般,王大膽將翹起來的二郎腿緩緩放下,滿臉堆笑地說道:“還是這位公子明察秋毫,一眼就看出此人在說謊,找姑娘帶回家,若不是我親眼所見,我都差點被你說的相信了。”
看著離去的眾人,臉色稍緩的龔若飛聽聞他這番話之后,雙眼一瞪,語氣森森地說道:“王大膽,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什么非要如此害我呢,難道對你有什么好處嘛?”
如此討?zhàn)埫黠@的話語竟然從他口中說出來,王大膽都有點驚訝,表情夸張地回視著他,不可置信地說道:“我沒有聽錯把,你也好意思說這種話,剛才棒打落水狗是不是你干的,怎么現(xiàn)在覺得我攥著你的小尾巴了,害怕了?”
王大膽這番話說的倒是沒錯,剛才在眾人怒斥他之際,就數(shù)龔若飛叫的最大聲,此刻竟然先行服軟,任誰都能看出來他一定有什么把柄落在此人手里。
好似被戳穿了心中的算盤一般,龔若飛臉色頓顯尷尬,嘟囔道:“不是害怕,我的意思是你我乃是鄰居,有些事沒必要非要撕破臉不是嘛,不是有句話說的是遠(yuǎn)親不如近鄰,你看你和我整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何必弄成這樣!”